賀嵐蘭死死握緊雙手,沒斷的那幾根指甲全部掐進了掌心肉,五官扭曲,臉上的傷口瞬間傳來了道不儘的痛,痛的她一陣陣難受地尖聲大叫,眼淚和血跟著流出。
想她在今天以前,她還是個高高在上的豪門貴夫人,臉沒有被毀,身上也沒有這麼多的傷口,但是蘇婉音的兒子一出現,立刻就將她好好的富貴生活全部打亂了。
這一切全是因為蘇婉音的兒子,是他毀掉了她原有的好日子及麵容,所以她恨,恨極了這個小賤種,恨不得他立馬死掉,去地底下和他那個賤人媽團聚。
恰在這時,小七沒有半分感情的聲音響起。
他打開車門看著肖奇正和賀嵐蘭,臉上沒有一絲表情,說出的話就像在執行主人的命令一樣,冷的入骨,“二位,請吧!”
“你這什麼態度?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我可是你們主子的”爹。
沒待肖奇正說完最後一個字,他就被人拽出來扔到地上躺著了,接著是賀嵐蘭,她整個人直接壓在了肖奇正的身上,夫妻倆摔成一團,頓時痛得他倆嗷嗷叫喚。
“賀嵐蘭、肖奇正,和你們大哥打聲招呼吧,畢竟你們為時不多了!”冷冽清雅的聲音明明是那樣好聽,卻給了賀嵐蘭和肖奇正莫大的驚慌感。
仿佛是索命閻王此刻正站在他們的身邊,等著把他們帶回地獄百般折磨,然後再把他們扔給蘇家眾人和蘇婉音撕咬,讓他們痛不欲生,永久被各種痛苦折磨著。
肖奇正聽到這話,顧不得身上鑽心的痛,衝著周以澤淩厲地嗬斥起來,“混賬東西!我可是你爸,你竟敢對自己的親生父親不敬。”
“你算哪門子爸?是聯合你外麵的女人害死自己妻子的垃圾玩意?還是為了財富和名利害死自己嶽父嶽母全家的殺人凶手?”周以澤居高臨下地俯視他,眼中一片嘲諷。
他看著肖奇正和賀嵐蘭,深深戾氣在眼底彌漫,“你也就配當肖毅然那個廢物的爸,除此之外,一個連畜生都不如的東西還妄想亂認兒子,你也配?”
“你你個孽障!小畜生,你身上流著老子的血,不是我的種是誰的?”
肖奇正氣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要不是他現在痛的站不起來,他鐵定會狠狠抽這個孽障幾巴掌,連自己老子都敢罵,他的教養呢?養大他的那家人就是這樣教導他對親生父親不敬的嗎?
周以澤不由勾唇反諷回去,“既然你臉皮厚非要上趕著當爹,那麼試問我要是孽障、是小畜生的話,你肖奇正又是什麼東西?豈不是老孽障?老畜生?”
說著,他朝樂寶手裡的肖毅然看了一眼,嘴角勾起的弧度愈發明顯了兩分,“還有這個廢物,豈不是你和賀嵐蘭生下的孽種嘍!”
這句話周以澤直接用的篤定語氣,氣的賀嵐蘭頓時凶相儘顯,扭過頭就對著周以澤凶狠狠地撲了過去。
“你這個小賤種,我跟你拚了,你憑什麼罵我家毅然,你有什麼資格罵他?他才不是孽種,他是肖家的少爺,是肖家唯一的血脈!”
就在賀嵐蘭雙手快要碰到周以澤臉的那一瞬間,提著肖毅然走過來的樂寶搶在周以澤的前麵把這個難堪又令人作嘔的老婦女給踹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