乒一個價值幾百兩的上好青花瓷,被李傲鈞狠狠摔在地上,碎成破爛。
此時的李傲鈞,那一雙充滿怨毒的目光之中,流露出來的是濃濃殺意!
他就如同一頭饑餓的野狼,直勾勾盯著跪拜在他腳下的李榮楯父子。
李榮楯父子明明是宅子裡的主人,而這一刻,他們卻顯得卑微如奴才一般,撅著屁股跪在地上,連大氣都不敢出。
李傲鈞用冰寒的聲線說:“你們兩個,給本皇子一個不殺你們的理由!”
這話一出,李榮楯不由得打了一個哆嗦!
他當下能夠非常真切地感受到,那來自李傲鈞極其濃烈的殺意。
李榮楯連忙把目光投向自己兒子。
李重澤於回來的路上,就已經想好了計策。
他不敢抬頭,依舊把臉埋在地上。
就像是一條乞求主人息怒的狗。
他用恭謙的口吻,對李傲鈞說:“三皇子殿下,這個韓卓的確是個不知死活的傻子,此人一日不除,必然會成為阻攔在咱們前頭的禍害。”
“同時,他更是女帝楊盼兒用來對付文武百官的一個工具。”
李傲鈞很快便從李重澤這話裡,聽出了另外一層意思。
他說:“你的意思是,這背後的主使者,是剛剛登基的女皇帝?”
李重澤連連點頭,他說:“殿下英名!這韓卓自打小時候得了一場病之後,就燒壞了腦子。”
“此人做事莽撞無腦,一切都是隨心所欲,沒有絲毫的編排可言。”
“但就今天之事,以韓卓的豬腦子,根本就不可能有如此編排。”
“一切都是因為皇帝在背後唆使!他隻是被女帝推到眾人麵前的一個活靶子而已!”
李傲鈞聽後微微點頭:“你這麼一說,倒也有幾分道理。”
“今日這楊盼兒雖然言語極少,但是本皇子隔著老遠見到,就覺得她非同一般。”
“她無論麵相容貌,又或者是那超脫凡俗的氣質,都是極佳的,這楊盼兒,本殿下要定了!”
李重澤聽到李傲鈞言語,沒有剛才那般嚴厲,心裡稍稍鬆了一口氣。
很快,他便說:“殿下放心!楊盼兒剛剛登基,根本沒有任何勢力可言。”
“而現在,她不過隻是依托韓卓這個傻子,排除異己,培植勢力!”
“咱們隻要找個機會殺了韓卓,就等於斷去了女帝的手腳!”
“到那時,女帝便是砧板上的魚肉,任由三皇子殿下拿捏!”
李重澤這番話,可以說是嵌到了李傲鈞的心坎上。
他自打見到楊盼兒的第一眼開始,那滿腦子都是如何玩弄她的畫麵。
剛才不過隻是被憤怒衝昏了頭腦,而現在一回想起楊盼兒那絕色仙姿,心裡頭就有一團滅不去的火。
他猛地把身體湊上前,對著跪在地上的李重澤說:“你快說,要如何除去韓卓這個傻子!”
李重澤眼見李傲鈞已經流露出這般急切表情,就知道自己的謀劃已經成了。
他已經把李傲鈞的怨恨仇隙,完全轉移到韓卓的身上,他和自己老子的性命也就無憂了。
李重澤說:“殿下此番來軒轅國,一方麵是從軒轅國內調集大軍征討‘犬戎’的糧草。”
“糧草方麵,我們父子早就已經為殿下準備好了,因此哪怕不需要女帝,也能輕鬆運往前方陣地。”
“小人心想,要取出韓卓,其實簡單。”
“隻需讓韓卓親自帶人押送糧草,送往大乾國與‘犬戎’交戰陣地。等韓卓出了軒轅國,到那時他便是殿下手中一隻隨便可捏死的螞蟻!”
李傲鈞聽罷,當即哈哈大笑!
“好好好!”
“妙妙妙!”
“既然如此,那就按照你說的去做,哈哈哈哈……”
……
“二郎,二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