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可有不少人進了它的肚子!你若不想死,最好在我這裡過個夜!”
韓卓聽後,微微一笑,他說:“不了,事有輕重緩急,一隻大蟲還犯不著讓我停下腳步。”
說完,韓卓“噌”的一下,便施展輕功直接騰空而起,迅速飛離!
客棧裡那些本還在看熱鬨的鏢師們見狀,連連驚呼:“哇!好俊的輕功!”
“原來是個高手啊!”
這時,之前被春二娘打的那個大胡子,“嘿嘿”笑著說:“二娘,你剛才說的那吃人猛虎,是嚇唬這俊哥兒的吧?”
“哼!”春二娘一聲冷哼,“老娘從來不說虛話!”
“那頭猛虎即便是二三百人的官兵,將它包圍也殺不死!反而被它咬死、咬傷數十人!”
大胡子聽後,不由得一聲感慨:“看樣子,真的是一頭窮凶極惡的猛虎啊!”
“不過,這位俊哥兒輕功卓越,想來就算遇到了,也能輕易逃走。”
然而,大胡子話音剛落下,這時候後廚有個夥計連忙跑了出來。
對著春二娘大呼:“掌櫃的,剛才要了一壇酒的那位客官走了沒有?”
春二娘微微一愣,問道:“怎麼了?”
那夥計見客棧裡沒人,不由的拍了一下大腿,他說:“哎呀,這下子可虧大本了!”
“掌櫃的,剛才大郎不小心拿錯了酒壇子,他給那位客官喝的酒啊,是咱們的原漿!沒有兌過水!”
春二娘一聽大驚失色:“什麼?這可是半步醉!”
“沒有兌過水,他如何喝得下去?”
春二娘還有些不相信,趕忙來到韓卓剛才做的那一桌,她抓起空酒壇子,將開了封的酒壇,湊到她那精致的鼻子尖聞了聞。
隨後,直接將酒壇子砸碎在地!
伴隨著“咣!”的一聲,酒壇子碎裂成片。
一陣非常濃鬱的酒香氣,在整個客棧大廳裡飄揚開來。
那些個喝酒如喝水的鏢師們,僅僅隻是隔著老遠聞到酒氣,也不自禁地連連稱讚:“好酒,好酒啊!這酒氣如此濃鬱,剛才那俊哥兒喝了一大壇子,而且還施展輕功,這個麻煩了!”
“他越是催動內力,這酒氣在他體內也會流轉得越快!”
“但願他不是朝那黎陽崗而去,不然的話,人若是醉倒在黎陽縣崗,恐怕會讓那頭猛虎吃得連骨頭都不剩!”
春二娘聽了之後,臉上閃過一抹擔憂之色。
不過很快又冷冷吐出一句:“死了就死了,與我何乾!?”
說完,春二娘就略有些暴躁的,又走到櫃台邊,繼續算著她的賬。
隻是,儘管那算盤被打得“劈劈啪啪”響,可是春二娘那張臉色卻越發焦躁不安。
最後,春二娘突然一掌拍在桌麵上!
“砰!”
那桌子沒事,可桌腿卻直接刺入土中!
接著,春二娘從桌子底下抽出了兩把鎢鋼刀,往自己的後背腰輕輕一插,隨後便快步走出客棧。
菜刀武大郎趕忙打算跟上去,結果被春二娘一個扭頭,狠狠瞪了一眼。
“你跟來乾嘛?”
“你短手短腳的,隻會礙事!”
“你給我好好看著客棧,天黑之前我一定回來!”
說完,春二娘即刻朝著韓卓施展輕功飛躍而去的方向,飛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