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澤昭本意是想接近林楚韻,跟她說說話,然後將自己風流才請展示出來。
用以往勾引那些青樓歌妓以及千金閨秀的手段,同樣將林楚韻攬入自己懷中,讓她完完全全地癡迷於自己。
可是,由始至終,林楚韻一直未曾跟崔澤昭說過半句話!
而且林楚韻也沒有到女皇帝的寶船上,跟韓卓見麵。
她僅僅隻是隔著老遠看著,然後就讓自己的哥哥帶著她離開了。
眼看著林楚韻所乘坐的小船晃晃悠悠的消失。
崔澤昭的眼神極速閃爍!
他看到李玉昊擺出一副躍躍欲試,想要繼續跳到女帝寶船上展示自己。
崔澤昭連忙一把扯過李玉昊,把他帶到旁邊的船艙裡頭。
崔澤昭對著李玉昊說道:“今日你的所有招式,不過隻是給他人做點綴而已,還是不要再上去獻醜了。”
“不然的話,隻怕會讓女帝對你更加厭棄!”
崔澤昭這句話不好聽,但是卻很在理。
儘管李玉昊嘴上不承認,但他心裡卻也已經知道。
而越是如此,他對韓卓的憎恨也就越發的濃烈!
這也是崔澤昭跟他說這句話的主要原因,崔澤昭眼見李玉昊那眼神之中流露出來的鋒芒如刀子一樣銳利,他嘴角帶起一抹冷笑。
隨即對著李玉昊說:“這個韓二郎不簡單,難怪女皇帝對他如此寵幸!”
李玉昊一聲冷笑,他說:“不過就隻是個上不得台麵的下賤胚子而已!”
“他背後沒有世家支撐,永遠不過隻是女帝的一個工具,等用完了還是會毫不客氣地丟棄!”
崔澤昭眼見李玉昊說出,他想讓李玉昊說的話,不由輕輕一笑。
“李家主,現在的情況可與咱們原先所預想的截然不同。”
“旁的不說,就剛才這個韓二郎如此肆無忌憚地與女帝互動,便可窺探出他與女帝之間的親密程度。”
“縱然李家主心中不認可,但事實已經擺在眼前,與其逞口舌之力,不如你我儘快想辦法除掉此人!”
“這是一個最方便,最安全,也最高效接近女皇帝的方式,不是嗎?”
李玉昊雖然嘴上不承認,但他知道崔澤昭說的沒錯。
於是默不作聲,等著崔澤昭說後邊的話。
果然,這陰險狡猾的人,他們思路都是相似的。
崔澤昭一經窺探到李玉昊心中所想,也就再沒有遮掩。
直截了當地開口說:“我有辦法聯係玲瓏閣的殺手,這玲瓏閣的殺手,辦事效率極高,實力極強,但凡他們出擊,目標必死無疑。”
“隻不過嘛,玲瓏閣的要價向來太高,所以資金方麵需要李家主供應了。”
李玉昊早就想要把韓卓給大卸八塊!
因此,聽到崔澤昭這麼一說,毫不猶豫地點頭說:“你隻管去聯係玲瓏閣的殺手,他們要多少錢,我都給!”
崔澤昭微微低眉,帶起一抹奸計得逞的冷笑。
……
整整兩三個時辰,直到傍晚來臨,韓卓這才擺脫了漢娜月兒的騷擾。
說騷擾,這個詞彙一點都不為過。
畢竟韓卓和漢娜月兒兩個人,已經在水底下進行了一番親密的交流。
本來眼高於頂,看著潑辣又野蠻,渾身上下如同帶刺鮮花一般的漢娜月兒,當著外人的麵,都已經對韓卓含情脈脈。
而下了船之後,她更是一把將韓卓拉上馬車。
在馬車裡,誰也不知道兩個人究竟經曆了什麼。
總之,韓卓從馬車裡下來的時候。
在路邊喝了好幾碗茶水。
而漢娜月兒下馬車時,卻是一直伸手攆著捂著唇瓣,似乎在遮掩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