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下人來報,那申伯陽好像也受了點輕傷!”
韓卓聽後,那嘴角都快咧到耳根邊了,他說:“哎呀,這不挺好的嗎?”
張武德此時,那是一臉懵逼地看著韓卓。
他顯然完全無法想象,韓卓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他說話的音調,也是越來越高:“殿下,恒水城可是您的封地呀,那申伯陽他……”
“他吃裡扒外,勾結二皇子,意圖要奪走本皇子的一切,難道說我還能慣著他,由著他!?把屬於我的東西,全部都拱手讓給二皇子不成!”
韓卓此話一出,張武德頓時色變!
他顯然並不知道這件事情,因此當韓卓說出內情的時候,張武德當下猛地打了個激靈!
一改剛才對韓卓怒斥的神情,轉而開始問候申伯陽一家女性。
“申伯陽這狗雜種,他居然剛剛背叛殿下!”
“我這就帶兵把他的郡守府給平了,將他抓過來,聽候殿下發落!”
韓卓這時卻是擺了擺手,他說:“哎,不急不急,那申伯陽雖然不識時務,轉換了陣營,投向了老二。”
“但他畢竟是朝廷任命的郡守,一方官員,也不是,咱們能夠隨便編造個借口就可以拿捏的。”
“這個奧蒙托是外邦人,他不懂咱們這邊的官場道道,由他出手是再合適不過的了。”
韓卓這話讓張武德不由得兩眼怔怔發亮!
當下就對著韓卓拱手一拜,哈哈大笑,他說:“殿下英明啊,沒想到殿下竟能使出如此計策!”
韓卓直接伸手打斷張武德的溜須拍馬:“你馬上派人把恒水城的守備軍,從城裡調出來。”
“就說,要配合咱們的人進行一場演練。”
張武德顯然有些不太明白,韓卓為何要下這步棋?
韓卓見到張武德臉上流露出茫然之色,就開口向他解釋:“奧蒙托找申伯陽要地,指定會跟申伯陽發生衝突。”
“他第一次必輸無疑,可以奧蒙托的性格,必然會帶人再去!如果地得不到,他會一直要,態度隻會更加強硬!”
“這時候他帶去的人一定不會少,但是申伯陽肯定也會整頓自己手中的兵力,跟奧蒙托拚個魚死網破!”
“那咱們這個時候把恒水城的守備力量調出來,申伯陽就隻能用他自己人,跟奧蒙托部落的勇士進行一番死磕!”
“這叫什麼?”
“借刀殺人?”張武德聽了之後,那叫一個連連點頭,忍不禁開口讚歎,“妙啊!”
此時的張武德,心裡頭對韓卓這一番手段,可以說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當下立即就按照韓卓所說,親自去恒水城把守備軍隊調離到郊外,進行所謂的演練。
傍晚時分,塗山時若便捧著酥香的糕點,來到韓卓的營帳。
他剛一進去,就發現韓卓盤腿坐在蒲團上。
此時的韓卓,兩隻眼睛是閉著的,看上去像是睡著了一般。
塗山時若一開始,還以為韓卓是個假寐,因此沒有開口喊韓卓。
認為韓卓已經知道自己的到來。
但是等塗山時若把東西放下之後,發現韓卓依舊無動於衷。
塗山時若於是就這麼盯著韓卓,眼見韓卓閉著眼睛的時候,眼睫毛都沒有發生絲毫的顫動,心裡想:這家夥看來是睡著了,坐著都能睡覺,果然不是個好人!
不過,雖然心中念著韓卓的壞,但是塗山時若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盯著韓卓。
當然了,現在呈現在她麵前的,是一張塗山時若本就厭惡的臉。
她在意的是韓卓究竟是用什麼方式,把自己變成了李傲鈞的模樣。
塗山時若那一雙明亮的眼眸,不斷地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