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會為了一個陌生人做到這種程度啊。
‘‘我就是單純的看不慣你的畜生行徑,我是來替天行道的。今晚不管你虐打的是杳娘,珍娘還是其他什麼娘,被我撞見了,結果都一樣。’’
‘‘你這種渣渣畜生,隻會對著女人逞威風,遇到我算你倒黴。好好的人不做,非要去當畜生。哦,不對,不能說你是畜生。你乾的那些事情,畜生都乾不出來。拿你跟它們比,都是對畜生的折辱。’’
說著說著,宋卿辭的火氣又上來了。
手裡的匕首也不受控製的就往他的身上招呼過去。
等她這股子氣散了,徐伯文也隻剩一口氣了。這還是多虧了那顆藥,否則這一口氣也剩不下了。
‘‘對了,你還喜歡在彆人身上割東西,我覺得這個喜好挺好的。你說對嗎?!’’
宋卿辭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眼麵前的這個血·人,似乎是在考慮,應該割哪裡。
最後她的眼神停留在了徐伯文臍下三寸的地方。
‘‘我選好了。’’宋卿辭這邊話音剛落,那邊握著匕首的手就直接朝著目標而去。
‘‘啊——’’
徐伯文都已經是強弩之末的身體,隨著那一刀的落下,突然爆發出了目前他叫的最大的一聲。
等他叫完,宋卿辭伸出小指掏了掏耳朵說道,‘‘吵死了。你當初對彆人這麼做的時候,是不是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有一天也會遇上同樣的事情啊。’’
徐伯文想暈過去,他的身體真的是太痛太痛了。
可是,他就是暈不過去。好像是之前吃下去的那顆藥,在他的身體裡起著作用。
他的瞳孔已經開始擴散了,他已經看不清楚眼前的這個女人了。
模模糊糊中,聽到這樣的話,他朦朦朧朧的雙眼中,好像看到了之前在這裡發生的事情——————
‘‘你為什麼要跑?!為什麼要跑?!我對你不夠好嘛?賤人!賤人!老子今天就要打死你這個賤人!’’徐伯文幾近瘋狂抽打著手裡的鞭子。
被綁在架子上的杳娘牙關被堵,根本叫不出來,隻能發出一聲聲的悶哼。
徐伯文打累了,他扔掉了手裡的鞭子,走上前去,一手捏著杳娘的下巴,另一隻手把塞在她嘴裡的碎布給扯了出來。
嘴巴得到放鬆的杳娘,直接一口唾沫吐到了徐伯文的臉上,縱然臉被人捏到了幾乎變形,卻也沒有一絲絲想要屈服的神情。
徐伯文伸手抹了一把自己的臉,然後笑了,他看著杳娘說道,‘‘你就算在不願意,你還是我的人,還不是隻能隻能在我的身下任我為所欲為。你那個什麼表哥的,他早就拋下你走了。’’
說著,他就直接靠了上去,一邊啃咬她的脖頸和肩頭,一邊去撕她身上的衣物。
杳娘自然不願意徐伯文的接觸,隻是她手腳被綁,根本無法反抗。情急之下,她一口咬在了徐伯文的肩膀上。
是下了死命的那種咬。若不是隔著衣物,肯定是會被咬下來一塊肉的。
吃痛的徐伯文本能的往後退了兩步,然後一巴掌就抽在了杳娘的臉上。
他伸手揉了揉被咬住的地方,然後重新把破布塞回了杳娘的嘴裡。
然後,就開始他對她非人的施暴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