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身葬父這個梗還真不是編劇瞎編的啊,原來古代真的有這樣的操作啊。哎,有機會的話,還是想親眼見識一下的。也算是瞧個西洋景了。
宋卿辭發現所有人都被她的笑聲吸引了,連忙抿了抿嘴唇,把笑意給忍了下去,‘‘對不起,繼續繼續。’’
單懷仁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讓少夫人發笑,但是,這種情況下,他也不好問啊,隻好繼續說道,‘‘張文清說時間不等人,繼續拖下去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找到合適的女子。芸娘賣身葬父,一看就是有孝道的人,而且她的模樣也是出色的很,就出錢安葬了芸娘的父母,條件就是讓她給我生個孩子。’’
‘‘這是張文清和芸娘一起給你下的套吧~’’宋卿辭真心覺得單懷仁在某些方麵挺可憐的。至親之人的算計,在這個孝道大過天時代,還真沒有幾個人能逃得過。
而且那時候的單懷仁正是對著張文清心有愧疚的時候。
多年之後親人重逢,他過得算的上十分不錯了,可是弟弟一家卻差點活不下去。這種落差,也在某些方麵促使了單懷仁對張文清的話很多都表示了讚同。
單懷仁苦笑著點頭,‘‘我也是多年之後才知道,當初的一切都是提前編織好的陷阱。可是那個時候,一切都遲了。’’
‘‘後來,也如同少夫人所說的那樣,芸娘也是三爺的人,她來到我的身邊,心甘情願的生下天賜,都是計劃中的一環。為的就是把我死死的綁在三爺的這艘船上。’’
‘‘往後的很多年裡,芸娘不但負責照顧天賜長大,還會定期的給我傳達三爺的指令。而我,隻需要按照三爺的指令去做事。每一年的生意的盈利,三爺的那一部分我也都是交給芸娘的。’’
‘‘那你知道芸娘會去哪裡嘛?!’’這才是宋卿辭真正想要知道的事情。已經發生的事情遠不如現在的事情這麼的重要。
單懷仁說道,‘‘我對芸娘知之甚少。她也從不與我多說什麼。我跟她的關係很微妙,夫妻不像夫妻,主仆不像主仆。最多隻能算的上是有親密關係的同路人罷了。每次我多問上幾句,她就直接冷臉,還對我言語警告,不該我知道的不要亂打聽,省的引火燒身。’’
宋卿辭覺得他這個總結還是挺到位的。
他們之間可不就是這種關係嘛。跟他生孩子也好,跟他上·床也罷不過都是她拿捏他的手段而已。
根本談不上什麼感情。
看看,這女人辦事隻要不摻雜了感情這種東西,還是非常厲害的,否則芸娘怎麼可能壓得住單懷仁。而且一壓就是這麼多年。
這手段心機,宋卿辭都得說一聲厲害。
而且,通過單懷仁的描述也能發現這個芸娘行事還是十分謹慎小心的。她拿捏單懷仁,但是卻從不把自己的事情告訴他。
這都十幾年了,還能保持初心,一點也沒有給單懷仁這個枕邊人透底。可見心智堅定。
‘‘你真的一點線索都不知道嘛?!’’宋卿辭不相信。以單懷仁的為人,彆人不讓他知道,他就乖乖的聽話什麼都不知道了嘛?!怎麼可能!他一定有後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