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麵有4台signa pioneer 3.0t核磁共振,現在想買都很難買。”
“明月知道輕重。”林道士笑道,“簡單收拾一下,林運和其他幾個孩子就能搬過去住。老師已經找好,其他細節發現什麼做什麼。”
“這幾天ecmo運到,讓明月一定彆亂動。”
“肯定,我跟他說過價錢。”林道士笑道。
莊永誌聽的一頭露水,也不敢多問。
很快,車隊來到鄭家。鄭清木臉上掛著寒霜,不見一絲笑容,在門外迎接。
寒暄幾句,鄭清木引吳冕、林道士、莊永誌來到一個安靜的偏廳,落座後也不寒暄,他抱拳說道,“吳醫生,我這麼稱呼您可以麼?”
“隨便怎麼叫都行。”吳冕道,“我聽莊先生說您家有難言之隱,到底是什麼事兒?”
說到這裡,鄭清木歎了口氣,微微猶豫,目光掃向韋大寶。
“無妨,您儘管說,都是我身邊的人。”吳冕知道他要攆韋大寶出去,便笑著說道。
見吳冕堅持,鄭清木也不多說什麼,喝了口茶,潤潤嗓子,便說道,“吳醫生,雖然眼前有事,但這件事情其實起自三十五年前。”
屋子裡有點暗,濕氣很重,鄭清木的聲音幽幽,林道士覺得有些不習慣。隱約之間能聽到嗚咽的風聲,凝神一聽,卻又什麼都沒有。
不說鄭家的少奶奶是不是鬼,眼前的鄭清木看起來就像是從陰間來的家夥。
“大家都知道我鄭家千傾地,隻有一根獨苗。林楷是我鄭家的骨肉,唯一的繼承人。”鄭清木道,“其實,他隻是我二兒子,還有一個哥哥。”
吳冕皺眉,這種豪門恩怨的事情最是厭煩不過,和醫療沒有任何關係,他對此一點興趣都沒有。
但有一點很奇怪。
這種隱秘的事情,鄭清木為什麼要和自己說?
吳冕凝神看著鄭清木。
“我鄭家當年屬於白手起家,現在回想起來殊為不易。”鄭清木像是得了老年癡呆症一樣,說話根本沒有邏輯,一件事情沒說完,他就又開始說另外一件事。
“很多年前,香江風起雲湧,豪傑輩出。我父親當年也算是拚出點地位,在代工廠上赫赫有名。我母親懷我的時候找地師看相,說是兄弟二人。”
雙胞胎?吳冕看著鄭清木,仔細品他說的話。
“當時我父親擺了三天流水席,樂的合不攏嘴。可是當時另有一名地師赴宴,掐指一算,說孩子隻有一個。”
“當時兩名地師吵了起來,本來他們門派之間就有矛盾,都是百年傳承的世家,相互爭執,最後約定輸的一方遠離香江。”
鄭清木似乎在說廢話,可是吳冕卻並不這麼認為,他眼睛裡閃著光,專注無比的聽鄭清木講述陳年往事。
“我出生的時候隻有我一個,並沒有雙胞胎。敗的那方姓楚,按照約定,隻好離開香江,遠赴南洋。臨走的時候,楚先生和家父說我命硬,硬到什麼程度呢,本來我也有一個兄弟,結果在娘胎裡讓我給克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