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就說不來吧,你們偏讓女兒來,看吧,現在惹出事端了吧!”陸雪霏自知長得不是十分漂亮,雖然長得不醜,容貌更不及太子妃的十分之一,但是太子選妃,她也在參選名單之列,明知道太子不會真的喜歡她,她可不想成為皇權下的犧牲品。
天還沒亮,朱禦史果真親自將蘇德海的浪蕩行徑奏到了乾清宮。
皇上還沒睡醒就被外麵的動靜吵醒了,不得不穿了衣裳出來。
隻見蘇德海被抬到了皇帝麵前都沒有清醒過來,他還呼呼大睡,鼾聲震天,一打鼾仿佛要斷過氣了一樣,身上的酒味也沒有消散,像從酒桶裡被人澇起來的一樣。
皇帝見狀,臉上滿是嫌棄,見他衣裳褲子胡亂套在身上,淩亂不堪,半點大將軍的威風都沒有。
“太子,大晚上的,你們進宮來做什麼?”皇帝冷聲道。
“父皇,不是兒臣要進宮來的,昨天兒臣府中舉辦宴會……”他事情經過說一了遍,“兒臣忙完出來時就出事了。”
朱禦史道,“啟奏陛下,蘇將軍酒後鬨事,甚至差點酒後亂性,此等德行有損我大周將軍之威嚴,臣請奏陛下嚴懲。”
這時有人站出來幫蘇德海說話了,“朱禦史這就有點小題大做了,蘇將軍一個常年帶兵打仗的武將,自由散漫慣了,也不算德行有虧,臣以為他隻是喝醉了酒,酒後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可以值得原諒。”他自然是得了蘇炫的叮囑。
“餘大人的意思是武將就可以不需要注重自己的言行舉止,不需要道德品行,咱們大周朝的武將走出去都是可以隨意欺辱女子,沒有倫常的。”
“這……本官沒有這樣說。”餘大人道。
“既然如此,蘇將軍的行徑就應該嚴懲。”朱禦史的女兒馬上要入東宮,這件事太子明顯很生氣,命人直接將蘇德海送上了金鑾殿,他自然要賣力一點彰顯自己禦史的職權。
“朱禦史未免太小題大做了吧!”又一名幫蘇德海說話的官員道,“蘇將軍隻是在太子的生辰宴上喝多了酒。”
“胡大人急什麼,本禦史隻是在講律法,至於皇上要怎麼給蘇將軍定罪,還需請皇上定奪。”
皇上冷著眼睛,沉聲道,“太子,這件事在你府上發生的,你怎麼看?”
“啟稟父皇,兒臣以為證據確鑿,蘇大將軍的確有些失了分寸”謝觴沉聲道:“當場除了舞姬被蘇將軍輕薄,還有陸廷尉的女兒也深受其害,陸廷尉已經攜帶他女兒和夫人進宮陳訴實情,父皇是否宣他們覲見。”
“讓他們進來。”
陸廷尉戰戰兢兢帶著妻女跪到皇帝麵前,陸雪霏的人中這次沒有貼黑痣,在來的馬車上被她娘訓斥了。
行了禮後,皇帝道,“陸廷尉,你們可有什麼說的。”
“臣……興許是蘇大將軍喝醉了酒,人事不知,臣沒有。”
“臣女有話要說。”陸雪霏大著膽子道。
皇帝冷眼盯著她,“如實說來。”
陸雪霏又把當時的情形說了一遍,“……蘇大將軍不僅輕薄民女,他還輕薄舞姬還有大臣們的女兒,當時大家都看見了,阻上都阻止不了,蘇大將軍如此德行怎配做德高望重的大將軍。”
眾人臣聽後,隻覺得唏噓,蘇大將軍實在太不要臉了,不僅摟腰,還襲胸,簡直就是無恥,變態。
謝觴看了陸雪霏一眼,還真敢什麼都說啊!
此時再見她,隻見她人中上的黑痣不見了,眼睛也正常了,估計是被陸大人訓斥了,這姑娘就這麼怕見到孤,故意在孤麵前扮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