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葉點了點頭,“奴婢也是這兩天才聽說有宮女在議論,說太子宮裡藏著一個女人,不確定的事奴婢也沒敢告訴太子妃。”所以她也來看過了,覺得就一長相算得上好看的宮女,她根本沒放在心上,更沒想到唐良娣會來和她打起來。
江鳳華沉思著,又朝唐芊然道,“不管怎麼說,你是太子良娣,你這樣跑來承光殿鬨事,就是你不對,凡是在東宮惹事的,本宮絕不會姑息,罰你在玉秀殿裡禁足半個月,抄宮規戒律一百遍。”
唐芊然還有些不服氣,“是。”明顯她比陸雪霏傷得更重,陸雪霏看到是她反而下了死手,不依不饒,挾私報複。
江鳳華又朝陸雪霏道,“你雖是陸廷尉的女兒,但你現在隻是一個宮女,本宮不管你們有何私人恩怨,唐良娣是主,你是奴,你打主子就是以下犯上,就算殿下不在,本宮也要罰你杖責二十,你可服氣。”
陸雪霏愣怔,她知道現在她的確是奴婢,唐芊然是主子,她自己不分尊卑動手打了她,以下犯上,這二十杖已經是輕罰了,又磕頭行禮,“奴婢認罰。”
她實在為哥哥不值,明明是從小的情誼,怎麼可以說沒有關係就沒有關係,苦了她哥哥整日為她茶飯不思,她就是氣不過才下了狠手。
“來人,刑杖準備,本宮要親自盯著。”江鳳華沉聲道。
二十刑杖打完,陸雪霏都沒有哼一聲,她的額頭已經冒汗了,隻聽她道,“奴婢謝太子妃。”
江鳳華沉聲道,“蓮葉,找人照顧陸宮女。”免得謝觴回來心疼。
正當江鳳華要走,陸雪霏道,“太子妃請留步。”
江鳳華走到她麵前,“你把唐良娣打成這樣,依宮規本宮該將你趕出去,或者杖斃,你還能活著,不是本宮心慈手軟,而是你是承光殿的奴婢,你可明白。”
“太子妃誤會了。”陸雪霏解釋,“奴婢想單獨和太子妃談談,可以嗎?”
江鳳華屏退了眾人,又讓蓮葉守著門,“現在沒有人了,你與本宮說的話一個字都不會傳出去。”
陸雪霏艱難地爬跪在江鳳華的麵前,行了一禮,“奴婢與殿下並不像唐良娣講的那樣,奴婢也沒有勾引殿下,奴婢並不想進宮,也不想做什麼小主,是太子殿下開恩留奴婢在
承光殿,他說若遇到合適的機會就放奴婢出宮,太子殿下也並不想娶奴婢。”
“既然如此,你們陸家何不早一些回絕,偏偏等到入宮才說拒絕,你難道不是想要對太子欲擒故縱。”江鳳華冷聲道,她一直以為這是陸雪霏的手腕,而謝觴又從未解釋過。
“奴婢早就知道太子殿下心裡隻有太子妃一人,太子妃宛若皎皎明月般耀眼,奴婢隻是土裡的塵埃,怎麼敢進宮和太子妃爭奪太子殿下,奴婢有自知之明,根本爭不過,也不想爭,隻是皇後娘娘下令四品官員以上人家的女兒都要參選,我爹娘也逼著我入宮,我不得不求到太子麵前,這才躲進了承光殿。”
江鳳華疑惑,“他為何要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