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原初真理的人很清楚孫仲文廖峰還有張碩的腦子不是他們拿走的,而隱藏在城衛隊裡的這個人,或許很快就會發現這些事情都和我有關,或者說他已經發現了。’
‘這個人遲早會發現我身上的秘密,所以我絕對不能拖,必須儘快把他找出來。’
周墨仔細的搓著腦殼上的每一寸頭皮,差點順手撒上了洗衣粉,連忙擠上洗發水繼續思考著。
‘雖然今天發生的事情幫我將目標縮小到了四個人,可是這四個人會是誰呢?’
‘夏安對我展現過敵意,孫悅偷偷地試探過我,陳秀我看不出深淺,張懷安……’
“應該不是張懷安,如果牛馬成他這個樣子還能是臥底的話,那他的城府也太深了。”
‘而且這段時間張懷安的傷勢一直都沒有恢複,行動受限的他應該不會冒險做出殺死孫仲文的舉動。’
周墨有些苦惱,用清水衝去頭發上的泡沫,打上護發素繼續揉搓。
‘我對這幾個人了解都不多,這可怎麼查?’
‘難道說我還漏了什麼蛛絲馬跡嗎?總不能是之前的幾個案子有問題吧?’
搓頭發搓了一半,周墨忽然愣住了:“好像還真有……”
‘我記得梅瑟診所好像已經被城衛隊注意到了,為什麼卻一直沒有動手?’
‘我當誘餌的事情陳秀好像並不知情,所以這件事可以先把陳秀排除在外,那就隻剩下夏安還有孫悅兩個人了。’
‘而當時夏安來的時間似乎有些微妙啊……’
‘可以說當時不是我有危險,而是張碩快要沒命了……’
“嗬嗬,難道說夏安不是為了救我?而是為了救張碩?”
“現在回想起來好像真的有問題,夏安都能趕過來,為什麼城衛隊的其他人卻是先處理現場,而不是去抓凶手?有車的情況下,真的追不上那個獵犬嗎?”
“最重要的是,這次的意外本來就是夏安策劃的。”
周墨越想越覺得有意思,用力甩了甩腦殼上的水珠,然後拿起吹風機開始吹造型。
“一開始給我的感覺很聰明,隻是在最後的關鍵時刻犯蠢。”
“她給我的感覺很割裂,在對待我的時候聰明的有些嚇人,甚至能夠敏銳地發現我身上的問題。”
“可是在對待其他案件的時候,她卻連蛛絲馬跡都發現不了,這顯然是不正常的。”
“嗬嗬嗬嗬嗬……”
“怪不得不讓我調查資料丟失的案件,原來你就是那個內鬼呀~”
周墨開心的把吹發型的腦殼蓋在頭頂上,而這時腦子哥敲了敲衛生間的房門,看著怪笑的周墨打了一個眼神:
傻笑啥玩意兒?
吃飯了。
周墨頂著黑漆漆的眼眶歪了一下腦袋:“腦子哥,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
腦子哥身上的褶皺變成了一個個問號:你想問啥?
周墨嘿嘿一笑:“你們分公母嗎?”
腦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