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懷安一口豆漿將藥片全部衝到肚子裡,長舒了一口氣說道:“問題不大,骨頭已經長好了,我吃的都是鈣片。”
周墨咂了咂嘴:“行吧,那我們今天從哪裡開始查?”
張懷安啟動車輛:“先去劉天佑博士家裡,那裡是兩起案件的案發現場。”
兩起案件?
周墨微微一愣:“你是說資料也是從劉天佑家裡丟失的?”
張懷安點了點頭:“對,和劉天佑博士被殺可以說是前後腳發生的。”
“18號當天早上我們接到了劉天佑博士的報警電話,說他存放在家中的研究資料被偷走了,我們過去取了個證就離開了,直到晚上11點我們又接到了報警,說劉天佑博士遇害了。”
張懷安摳了摳腦袋:“這件事情我們一直都想不明白,目前可以確定研究資料是落到了食腦魔的手裡,可他們為什麼要分兩次進行呢?”
“都是同一天,卻是先偷走研究資料,然後才殺的人取走腦子的,這麼做不就是在打草驚蛇嗎?”
周墨咂了咂嘴模棱兩可的說道:“誰知道呢。”
其實周墨大概猜到是為什麼了,因為孫仲文他們和食腦魔不是一條心。
隻怕那份研究資料很重要,夏安那些人不敢讓那份資料落到孫仲文他們的手裡,所以才不得不冒險先把那份資料偷走。
很快張懷安就開著車帶著周墨來到了郊外的一處守衛森嚴的彆墅區內,這可比起孫仲文所住的彆墅區高檔多了。
來到了一棟彆墅前,張懷安才剛剛停好車,周墨就猛的回過頭看向了側邊,不遠處一輛跑車也緩緩駛來,後麵還跟著一輛黑色的商務車。
夏安邁著大長腿走下跑車,一臉笑意地看著張懷安和剛剛來的周墨問道:“你們來的倒是挺早啊。”
張懷安有些不好意思的摳了摳腦袋:“隊長,你也來了。”
周墨感受著那一絲絲惡意也露出了微笑:“早啊,夏隊長。”
正說著身後那輛黑色商務車上下來一位中年人,他一直皺著眉頭眼神不斷的在幾人臉上掃視著,又多看了兩眼周墨之後才對著夏安問道:“除了我們,竟然還有其他人來嗎?”
夏安收斂了笑容對著那個中年男人點了點頭:“當然,負責調查這兩起案子的人不在少數,還請您多擔待一些。”
“您要是嫌人多嘈雜的話,我們可以先進去……”
中年人擺了擺手:“不用,他們先到的,就讓他們先進去吧,我來也隻是看看。”
夏安似乎並不想對張懷安和周墨解釋這個中年人是誰,隻是聳了聳肩說道:“既然如此,你們兩個就先進去調查吧,我們跟在後麵正好見識一下周墨是怎麼破案的。”
周墨微微皺眉,總感覺今天夏安的態度有些奇怪,而且那個中年男人眼神總是飄向他。
‘難道說這個人也是原初真理的成員嗎?’
張懷安有些尷尬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不過周墨還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走吧,前邊帶路讓我看看現場。”
看著兩人揭開封條進入彆墅的背影,夏安笑嗬嗬的對著中年人說道:“您看,他好像並沒有認出您來,不過我不確定他的失憶是不是裝的。”
中年人取下眼鏡淡淡的搖了搖頭:“不會是裝的,能不能認出我我還是能夠看得出來的。況且我遺棄了他那麼多年,他想殺了我我都不會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