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說過了,我們忍者隻不過是工具而已!”
“我想要的隻是他的能力。”
“不是他的人!”
“我...一點也不留戀...”
噗嗤——
卡卡西的千鳥貫穿白的心臟。
再不斬愣在原地。
本該貫穿他心臟的千鳥,被白擋下了。
“對不起...再不斬先生...我太沒用了...”
“沒事,你做的很好。”
再不斬聲音有些顫抖,但表情卻非常平靜。
這一刻,他明明有無數機會對卡卡西出手。
但卻依舊等到白徹底死去後,他再也抑製不住心中的憤怒,才一刀斬向卡卡西。
......
“至少...在最後一刻,要在你身邊...”
“可以的話...我也想...跟你去同一個...地方...”
......
月讀世界結束。
再不斬猛地睜開眼睛。
就見摘下麵具的白正帶著笑意看著他。
那一臉的滿足,讓再不斬苦笑一聲。
“沒想到還是跟你去了同一個世界。”
“白。”
“不是的再不斬先生,你看。”
白輕輕搖頭,隨後讓開身位。
躺在地上的再不斬瞥了一眼白身後,看到了一臉曖昧的鳴人。
他愣了愣,冷笑道:
“小鬼,沒想到你也來這個世界,真是有趣啊。”
“在我的月讀世界裡過得可好?”
“不刺激一下你,你永遠不會說出心裡話。”
再不斬直接閉上嘴巴。
看了看帶著笑意的白,又看了看刺眼的陽光。
他沉默了。
最終,彆過頭去。
“哼,所以說,你們這些生活在和平之中的木葉忍者就是天真。”
“對待敵人竟然不是第一時間殺死?”
說罷,再不斬突然躍起,掏出苦無就朝著鳴人襲去。
然,下一刻,再不斬發現自己全身都動彈不了。
“幻術?什麼時候!”
他又被無數藤蔓給禁錮住了。
“再不斬先生,這並不是幻術...是...傳說中的木遁吧?”
白也是瞪大眼睛。
沒想到在這裡能見到傳說中的木遁。
“在月讀世界裡,我想殺你簡直易如反掌,對付你哪裡需要大費周章的再放一次幻術?”
鳴人翻了個白眼,一揮手,無數藤蔓便撤去。
“拿去吧,這斬首大刀不得勁。”
鳴人隨手將斷掉的斬首大刀扔給再不斬。
“哼,要殺就殺,不要再玩這種無聊的把戲了。”
話是這麼說,但再不斬看都沒有敢再看白一眼。
“你這一生都在失敗。”
“反抗霧隱,失敗。”
再不斬沒有否認,乾脆坐在地上,悉聽尊便。
“企圖複興霧隱,失敗。”
“明知道是木葉忍者,還有複製忍者·旗木卡卡西在,依舊選擇出手,結果還是失敗。”
“麵對感情,你唯一可以成功的選項,卻因為害怕世俗的異樣的眼光,以及不敢正視自己的內心,失敗。”
“一派胡言!”
說到感情時,再不斬坐不住了。
“嘛,不用那麼緊張,我不會殺了你們的,但,你們的命是我的,想要自由?”
“想要反抗霧隱?”
“想要成功?”
“這些,我都可以給你們。”
再不斬眉頭一皺,“你到底想要什麼?”
突然,他冷笑一聲。
“原來如此,你臉上的胡須...十二年前,木葉遭受九尾之亂...原來是你啊,九尾人柱力。”
“你自己都自身難保,不然也不會一直藏拙,是誰給你的勇氣說出那些話的?”
鳴人就知道他會這麼說,一抬手,地上便出現無數藤蔓。
而藤蔓很快就在他身後纏繞成一個椅子。
鳴人坐下,又一抬手,一枚蘊含養分的果實結出。
他隨手扔給白。
“你的血繼限界開的太早了,身體處於虧空狀態,還有不少暗疾,吃下它。”
“不要!”
再不斬連忙阻止,但白卻毫不猶豫吃下,最後還對再不斬露出一個純真的笑容。
“再不斬先生,我相信他,我們也沒有選擇。”
白一語直擊要害。
再不斬沉默了。
“嗬嗬...木遁啊...沒想到這是真的。”
“果然,你們這些和平地方長大的忍者,永遠都是那麼令人討厭。”
“說吧,要買我們的命,需要為你做什麼?”
見他認命了,鳴人笑著抬手,給他們也做了個藤蔓椅子。
“不著急,很快就會有人來接應你們了。”
“來吧,體驗力量的感覺,與我碰拳。”
鳴人的話就像是惡魔低語般,再不斬眼中燃起一抹希望之光。
正如鳴人所說,他一生都是失敗的。
現在,有人給他光了,哪怕是假的,他也願意去賭一賭。
“霧隱村的事情放在後麵再說,你們的四代目火影一直被人控製著,差不多到時間了。”
“其實,到最後,也不需要你們,因為第五代水影已經有人選了,血霧之裡將成為過去式。”
再不斬和白輪流碰了一下鳴人的拳頭後。
體內突然湧出大量的查克拉。
數量龐大到再不斬都張大了嘴巴。
白平靜的表情也變得無比驚愕。
九尾查克拉的種子種下了。
現在他們的生死就在鳴人和九尾的一念之間。
可惜,得到九尾查克拉的兩人,不,包括那些木葉鬱鬱不得誌的下忍,中忍,全部都感受不到。
“你叫什麼名字。”
“大人,還請告知我等。”
相比之下,白看得更加清楚。
鳴人給予他們的查克拉雖然帶著惡意,但卻對他們沒有壞處。
再不斬在得到力量的同時,心中又產生了一個念頭。
區區複製忍者旗木卡卡西,再來一次,我能用忍術堆死他!
白倒是想得更深。
如果這位大人能無限製給予彆的忍者這樣的查克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