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成左看右看莫然說沒事,也就是說不會出什麼大事,又看了看地上躺的那幾個人。
“要不要去醫院?”
去醫院要花錢,他們陸續從地上爬起來,農村人皮實被打了一頓,回去養兩天就好了。
肖大東手捂著胸口,“我外甥女把我們打成這樣,醫院我們可以不去,但是人你們必須得抓,要不然公理何在?”
馬成把帽子摘下來,“現在不是辦公時間,等下午派出所上班,你們可以去報案。看你們一大家子四個壯漢,是打人不成反被打嗎?”
這些人被打了不得人心,那就肯定是這些人做錯了,他為什麼要替這樣的人出頭?又不是閒的沒事乾了。
莫然二話不說把人拉回屋,他們差一點好心辦了壞事,順手就把門關上了,啪的一聲。
公安來了等於沒來,他們幾個麵麵相覷。
蘇今夏大步向前走了一步,看到他們嚇得直往後退,於是她背上手,
“我爸要離婚的事,你們就不要摻和了,在摻和就不是打一頓。”
“你這個不孝女,居然讓自己的親爸親媽離婚!”朱秀珍說完這話手捂著胸口,感覺自己快喘不過氣,低頭看著女兒還在那坐著,真是爛泥扶不上牆,一點用都沒有。
“如果孝順你們是孝,那我寧可不要!”蘇今夏轉頭對爸爸說,“想好了嗎?離還是不離?”
“離,今天就離!”蘇北路回答得很乾脆,他的眼睛裡麵冒著光,女兒好霸氣!
肖英癱軟地躺在地上,她知道大勢已去,接下來等待她的是婚姻破碎。
看到女兒這個樣子,朱秀珍想到的隻是他們家的利益,
“這離婚可以,但是這財產怎麼分?總不能我女兒跟你結婚一場,連一分錢都沒有吧?”
“你真是搞笑,這些年我掙的工資全都交給她,然後她全貼你家了,現在還跟我要錢,你們還有臉不?”蘇北路望著眼前這群貪婪的人,曾經以為這些人也是自己的親人,現在看來就是一群厚顏無恥的人,明明做錯了,還要倒打一耙。
“那我女兒的青春也給了你,跟你在一起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現在離婚了,她啥都沒有了,你要是個男人就得給她錢!”朱秀珍說的那個義正言辭理所當然。
“你這麼說的話,那這個婚我不離了,我直接告訴他們流氓罪!”
此話一說,他們全被鎮住了。
尤其是躺在地上的肖英,也從地上爬了起來,“我們離婚,馬上離!”
她知道流氓罪是要進去蹲,不管是男女都有罪,而且裡麵管得特彆嚴格,進去的人都生不如死。
“你們家還要給我爸補償,”蘇今夏伸出了右手,“這些年我爸的工資全都貼補你們家,沒有一千塊也有個五百塊,我們現在隻要三百塊!”
這個錢她心裡衡量過,多了要不出來,三百塊剛剛好。
“你這是獅子大開口!”朱秀珍急得直拍大腿,“我們哪有那麼多錢!”
“這我們管不著,你們要是不給錢,那就等著她被抓進去,讓你們一家子蒙羞,在村子裡抬不起頭!”蘇今夏算是看出來了,他們在村子裡要臉,這是他們的軟肋。早知道這樣,就一開始就這樣要錢,也不至於糾纏了這麼長時間。
肖國強想到自己一世英名被女兒毀為一旦,抬手左右開弓給了女兒幾巴掌,直到把人打到牆上,他這才停止毆打,轉過身說,
“小兔崽子你彆得意,這錢我們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