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找誰?”
林富貴看著眼前個子挺拔的男人,靠著月光勉強看得出長相,
“我們找夏夏。”旁邊的女人說。
蘇今夏這時候來到門口,看到是林媛媛的父母,另一個是住在一棟樓的女鄰居管她叫朱嬸。
“你們這是?”
張香玉看到蘇今夏激動不已,“有消息了,有消息了!”
朱嬸摸了一下額頭的汗,“既然找到人,那我就回去了,我兒子還等著我呢!”
林富貴握手感謝,“謝謝大姐幫忙!要不然我們也不能找到人。”
“不用客氣,人與人之間互相幫忙!”朱嬸說完轉身離開。
蘇今夏,“嬸子路上小心點!”
“曉得了!”朱嬸回了一句接著繼續往前走。
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問都不說,於是隻能把人領過來,為了跟蘇今夏搭上關係,要不然她才不會這麼晚帶著人過來。
這丫頭有出息得很,萬一以後能求到呢?
蘇今夏帶著他們進屋來到客廳,看看他們一臉忐忑的樣子。
“叔叔,阿姨,你們要告訴我什麼消息?”
林富貴把紙條拿出來,“下午4點多的時候家裡來了個人,他拿出了這張紙條,說是媛媛讓帶回來的。
我看了上麵的內容,那字跡確實是媛媛寫的,給我們報了平安,然後要我們拿你送的那件衣服給她。”
蘇今夏接過紙條,看到上麵隻有幾十個字,大體上就是報平安,隻有最後一行字要夏夏送的那件衣服。
“我沒有送過她衣服。”
“我知道。”張香玉抹著眼淚說,“所以我覺得這句話更深層的意思是,想讓你知道這件事,所以我們才過來告訴你。”
“那個人呢?”蘇今夏問。
張香玉,“我跟他說那件衣服,還在你這,所以讓他
明天再過來取,不知道會不會再過來。臨走之前留了兩根金條,我們也帶過來。”
從兜裡把金條掏出來,金黃的顏色表麵有點粗糙。
蘇今夏來回走了幾步,“他應該不會再來了,聽他的口音,你們能不能判斷出他是哪裡來的人。”
林富貴仔細回憶一番說,“聽著像是海口那邊的話,那人也不願意多說話,身上的衣服有點破,看起來臟兮兮的。”
蘇今夏,“叔叔,你仔細回憶一下他的穿衣打扮,儘可能地敷衍他身上的穿著,還有身上所有的特征,這些很重要。”
林富貴,“除了衣服破爛,他腳上的鞋也露著腳丫,上麵看著有黑灰。那脖子看起來也很臟,像是長期不洗澡似的,湊過來的時候還有一股形容不出來的味道。”
“是煤的味道!”張香玉驚呼說,“現在想一想,那人就像是在煤礦裡乾活的,我當時壓根沒有反應過來。
因為我家那頭有在煤礦工作的人,身上有一股很重煤的味道,我從小鼻子很靈,能聞到彆人聞不到的味道。”
蘇今夏想到之前的線索,“人是煤礦工人,這一切就對得上了。”
“夏夏,我們該怎麼辦?”張香玉急切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