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餓啊。”
陳建業摸了摸肚子,掀開被子下床。
得弄點吃的先。
身體已經恢複,醫院也沒必要待著了。
不過在出去之前,陳建業得把手續辦完。
昨晚他思考了很久,自己接下來重點要做的事,第一是讓母親安安心心下葬,第二是接手父親留下的軋鋼廠鉗工崗位。
第三就是和四合院的那些禽獸,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原身挨了一板凳,直接噶了。
自己必須利用好這個條件,讓禽獸狠狠出一筆血,作為自己在在這個世界的第一桶金。
送傻柱去監獄這個選項,陳建業同樣考慮過。
後麵決定舍棄不用。
原因在於他現在已經好了,萬一公安要鑒定,沒有實證。
更重要的是,即便以傷害罪讓傻柱入獄,反倒是給了傻柱贖罪活命的機會。
跟傻柱和解,接受賠償,陳建業能夠紮根在這個世界,有一百種辦法慢慢炮製傻柱。
當然,具體怎麼操作,得回了四合院再弄。
說乾就乾,陳建業徑直離開住院部,來到門診部繳費處,要求出院,並且把預存的錢拿出來。
“小夥子,我看你昨晚還是病危狀態啊,今天能出院了嗎?”
繳費處的護士提醒。
“我沒錢了,要不你給我墊二十塊錢,我在醫院多住幾天。”
陳建業笑眯眯道。
“有病。”
小護士白了陳建業一眼,指引陳建業辦理資料。
暗道這小夥子長的美,想的更美。
十多分鐘後,陳建業拿到了七塊多錢和退院證明。
他沒有著急離開,而是找到白班醫生,把自己住院記錄什麼的全部拿到手。
“小夥子,你能自己走了?”
白班醫生忍不住問道。
“能走了,昨晚的醫生手術很厲害,救了我一命。”
“有空我再來報答他。”
陳建業隨口敷衍。
拿到了資料,陳建業又跑去醫院垃圾站,弄了幾片沾血的紗布在自己頭頂的紗布上蹭了蹭。
回去跟幾個老登要錢,先把樣子做足了。
確認再無遺漏,陳建業拿著資料,腦袋包的跟印度阿三似的,大門走出醫院。
一路上,陳建業獨特的造型,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甚至有熱情的大爺大媽詢問陳建業遇到啥事了。
陳建業找了個借口搪塞過去。
不過這段遭遇,讓他對所處年代的人有了初步認識。
六十年代雖然大家夥都窮,缺衣短食,但普通人的精神麵貌非常好,熱於助人更是刻在了普通人的骨子裡。
反倒在陳建業生活的二十世紀,經濟高度發展,普通人卻非常冷漠。
十多分鐘後,陳建業來到四合院門口。
“媽耶,建業回來了!”
正要出門的三大媽驚呼一聲。
“啥?建業回來了?”
“他不是讓傻柱送去醫院了嗎?”
聽到聲音的四合院住戶都很驚訝,紛紛從屋裡出來。
“三大媽。”
陳建業喊了一聲,登上四合院大門台階。
“哎,建業啊,你傷勢咋樣啊?”
三大媽連忙問道。
閻阜貴聽到動靜,很快跑了出來,直勾勾看著陳建業。
昨晚他明明看到陳建業跟死狗似的,命懸一線,讓人拖走了。
今天陳建業好生生的回來了,實在是奇了怪了。
莫非傻柱那一板凳砸在陳建業頭上,隻是看著重,實際上沒啥事?
“傷勢非常嚴重,差點死了。”
“醫生說我得靜養兩個月才行。”
陳建業語氣低沉,握緊了手裡的資料。
必須把自己的情況說嚴重點。
“哎呀,那可咋整,你還得頂你爹的崗位呢。”
“要是上不了班,得去跟軋鋼廠那邊說明情況。”
三大媽提醒。
“謝謝三大媽,我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