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想好了?去了軋鋼廠要是沒人帶你,靠你自己乾活摸索,三五年都升不了崗。”
“到時候四九城的姑娘誰能看得上你?”
“沒有媳婦,你犯病了誰管你?”
易中海替陳建業暢想以後的悲慘處境。
“易中海,這不是你該操心的事。”
陳建業嗤笑:“想讓我拜你為師,把錢送給你是吧?彆想多了,我沒那麼傻。”
“我沒有那樣的想法,
你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被拆穿了心思,易中海奮力辯解,遞給閻阜貴一個眼神。
再也不提收陳建業為徒的事。
隻是心中越發暗恨。
這小子真他媽滑不溜手,幸虧他有備用方案。
“建業,你和傻柱的事了了,還有個事得說明白了。”
閻阜貴接話。
陳建業沒吭聲,等著閻阜貴繼續說。
“昨天你拎著刀追著你一大爺砍,好懸沒給他弄死。”
“你劈的那一刀,可不輕啊。”
閻阜貴一臉沉重道。
易中海起身,脫下上身的棉襖,胎衣,轉身背對著陳建業。
露出後背一條凸起鼓脹的紫紅色傷痕。
像是在後背掛了一條嬰兒手臂似的,看上去很是瘮人。
“建業,你和一大爺之間有誤會,誰是誰非是你倆的事。”
“但你劈了你一大爺一刀,得有個說法吧。”
閻阜貴說道。
“我賠一百塊錢,作為給一大爺的醫藥費和賠禮。”
陳建業果斷道。
對方要談價,對他而言是好事。
那一刀是原身劈的,陳建業繼承了原身的一切,沒有推脫的道理。
“建業啊,一百塊錢有點少啊。”
劉海中接話。
兩人都是易中海的傳話筒。
作為大院一大爺,易中海不好跟陳建業談這些事,總得有人說。
要不然他豈不是白白挨了一刀。
作為交換條件,易中海會給劉海中和閻阜貴每人五塊錢。
不讓他們白乾活。
所以兩人表現的很積極,全力傳達易中海的意思。
“我說一百塊錢,那就是一百塊錢。”
“兩位大爺都是有家有業的人,犯不著為了一點蠅頭小利鐵了心幫人說話。”
陳建業伸出手指,敲了敲放在桌上的菜刀。
意思非常明顯。
談不妥他就動刀,看看是口舌鋒利還是他的刀鋒利。
“建業你誤會了,我隻是希望你們握手言和。”
“對啊,都是一個大院的,冤家宜解不宜結,我絕對沒有幫誰說話的意思。”
閻阜貴和劉海中心中一凜,趕緊澄清。
“一百塊錢也行,我要現錢。”
易中海知道討不了太多好,冷聲道。
陳建業從疊好的六百塊錢裡麵,抽出十張大黑石,推給對麵的易中海:“咱倆也簽一個協議。”
“收了錢,咱倆兩清,以後打雷下雨,你犯老毛病,彆賴我身上。”
“成。”
易中海把錢揣兜裡。
當即閻阜貴拿出紙筆,唰唰唰寫字。
先寫的是傻柱和陳建業之間的協議。
傻柱支付了七百塊錢的賠償,陳建業不能報警,以後身體出啥事,也不能賴傻柱。
陳建業和傻柱簽字,一人一份。
之後陳建業和易中海也簽下同樣的協議。
“傻柱,走了。”
易中海收下協議,起身。
“一大爺,趁著你們三位都在,我還有個事。”
陳建業喊道。
“什麼事?”
易中海有些不高興問道。
“我爸去世之後,院裡有幾戶人家來我家偷物件,這些物件必須還給陳家。”
陳建業朗聲道。
目光掃過劉海中和閻阜貴。
巧得很。
趁亂偷陳家物件的,正好有他們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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