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折騰傻柱了,我帶你去跟陳建業道歉,你脾氣放好點,身段放低點。”
“有我在,他不能拿你怎麼樣。”
易中海穩重說道。
“我不去!”
“你是咱們大院一大爺,就這麼任憑他胡作非為,不服管教?”
賈張氏惱火不已。
“嗬嗬,陳建業無父無母,無兒無女,滿身戾氣,你讓我怎麼管?”
“要不你賈家牽頭動手,提前弄死他?”
易中海冷笑。
“我還是跟你去給他道歉得了。”
“哎,鄰裡鄰居的,一點小事,我做長輩的讓一讓。”
賈張氏光速變臉。
弄死人是要吃花生米的,沒有深仇大恨,誰願意一命抵一命。
“哼。”
易中海冷哼一聲,帶著賈張氏出門,朝著陳建業走去。
之所以不帶傻柱,易中海擔心兩人又乾起來。
到時候不論是傻柱還是陳建業吃虧,結果肯定是他易中海來兜底。
帶賈張氏去道歉。
一來不花錢,易中海不用付出什麼。
二來萬一陳建業發瘋,易中海自忖能跑過賈張氏。
“建業。”
易中海來到陳建業麵前,笑著喊道。
菜刀在磨刀石上停下,陳建業抬頭,看到易中海和賈張氏,皺了皺眉。
這是帶易中海過來跟他說好話來了?
陳建業知道自己在門口磨刀,賈張氏肯定坐不住。
誰乾了對不住他的虧心事,誰就會心虛。
“我帶賈家嫂子過來給你道歉來了。”
“她找到我,說白天說了些你的壞話,心裡挺過意不去。”
“白天人多,她作為長輩不好意思跟你認錯,現在就咱們仨,她得跟你好好解釋。”
易中海和氣說完,給邊上的賈張氏讓出身位。
“嗬嗬。”
陳建業聽笑了。
磨刀是真好使啊。
他都挺喜歡現在自己在院裡的人設了。
命不久矣,隨時可能暴躁砍人的瘋批一個?
挺好。
“建業,你知道的,我一向性子直,不會說......”
賈張氏低眉順眼,話說到一半,陳建業拎起手裡的菜刀揮了揮,賈張氏身軀一哆嗦,如同吞了燒紅鵝卵石的鴨子一般,嘴裡的話頓時卡住了。
“我就想知道,你是從誰的嘴裡,知道我腦袋有病治不好的?”
“知道這事的就四個人,三位大爺和傻柱。”
陳建業依舊坐在小馬紮上,認真問道。
“我......我......”
賈張氏嘴裡的唾沫都乾了,求助似的看向易中海。
陳建業目光也移向易中海。
如果是易中海透露的信息,那陳建業必須鬨一場。
“你倆彆看我,我發誓,如果那些事是我說出來的,我遭天打雷劈。”
易中海發毒誓,證明自己清白。
這年頭大家夥都信封建迷信。
賭咒最惡毒的有兩大塊。
一是生兒子沒屁股,寓意絕後。
二是自己遭天打雷劈,寓意不得好死。
陳建業目光移回賈張氏身上。
“是傻柱說的,他也沒讓我不跟彆人說啊。”
賈張氏果斷賣隊友。
“嗬嗬,傻柱。”
陳建業起身,收拾屁股下的小馬紮,磨刀石,往屋裡走。
傻柱窮逼一個,挖不出油水。
純屬死豬不怕開水燙。
在陳建業的小本本上,已經是死人一個。
“我應該沒啥事了吧?”
賈張氏吞了好幾口唾沫,嘴裡都乾的厲害。
“你是沒啥事了,陳建業指定恨上傻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