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腦海中忽然想到一個問題,陳建業早上去街道辦事處開頂崗證明,會不會碰上了聶主任。
所以聶主任才有今晚這一趟行程?
略一思索,易中海覺得很有可能。
說不定陳建業對聶主任說了什麼,讓聶主任非常不滿意大院的事。
“進了什麼?”
聶主任依舊很平常的問道。
易中海頓時覺得嗓子處有一團火在燒。
不知道該跟聶主任坦白還是硬著頭皮繼續編。
“進了軋鋼廠頂崗。”
邊上的閻阜貴不明白情況,見易中海不說話,他連忙續上。
“那還挺好。”
“那個屋是陳家吧?”
聶主任
伸手一指。
主要是他認識賈家的位置。
當年老賈死在軋鋼廠,賈張氏去軋鋼廠鬨了好幾趟,撫恤金賠夠了還不依。
當時身為辦事員的聶主任跑了好幾趟賈家,見識了賈張氏的潑辣。
“對,那邊是陳家。”
閻阜貴索性攬過易中海的活。
在領導麵前多露臉嘛。
聶主任走到陳家門口,伸手敲門。
咚咚
“誰啊?”
屋內的陳建業問道。
“是我啊。”
聶主任笑著回道。
“聶主任!”
陳建業起身,連忙朝著大門走去。
打開大門,屋外果然站著笑盈盈的聶主任。
以及大院三位大爺。
“聶主任,屋裡坐。”
陳建業邀請,去櫥櫃那邊倒水。
聶主任掃了一眼屋內。
雖然屋裡隻有陳建業一個人,但物件收拾的井井有條。
他坐在餐桌前,看到陳建業放在桌上的記錄本,眼中露出欣賞之色。
好學是非常優秀的品質。
擁有如此品性的年輕人,未來肯定不會平庸。
“聶主任,您喝茶。”
陳建業端水。
“謝謝。”
聶主任接過茶水,目光笑盈盈問道:“小陳,你是在學習什麼?”
“學習鉗工知識,今天頂崗,班組長教的一些知識我聽的不是很清楚,先記錄下來,以後自己摸索。”
陳建業據實以告。
“不錯,你能有這份心,以後一定會在鉗工上有所建樹。”
聶主任喝了口水,稱讚道。
自從聶主任進屋,易中海就麻了。
‘我真傻,我真的太傻了。’
易中海心中悲呼。
領導做事往往如同羚羊掛角,卻又有跡可循。
聶主任便是如此。
易中海已經想明白了,肯定是早上陳建業和聶主任碰麵說了什麼,所以聶主任晚上過來巡察一番。
特彆現在,聶主任看到陳建業頭上纏著紗布,卻一個字都沒問,便意味著聶主任早就知道了這事的原委。
有了結果,反推原因自然簡單。
聶主任坐了幾分鐘,和陳建業閒扯了幾句,便起身準備離開。
於他的身份而言,已經夠了。
彆看聶主任隻是個街道辦主任,論級彆他是正兒八經的處級乾部。
要是聶主任接受易中海的建議,去後院聾老太太家坐一會,易中海能編七八個版本,把這事在院裡吹半年。
連聶主任過來院裡,都得專程拜訪聾老太太,可見聶主任多麼掛念聾老太太,把聾老太太放在心上。
聾老太太早些年如何如何......
大院眾人更是會深信不疑。
這就是領導加成的魅力。
就在聶主任在陳家閒談的同時。
賈家賈張氏看到了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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