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到陳建業身邊。
他張開嘴,想要狠狠的嘲諷陳建業。
沒有師傅幫忙,以後陳建業就是個廢物,想要升級鉗工本事,門都沒有。
而他賈東旭,有八級鉗工易中海傳授技術,
以後肯定會成為鉗工班的技術骨乾,等級更是嗖嗖往上漲。
啪!
陳建業轉身,直接甩出一個嘴巴子,落在賈東旭臉上。
賈東旭嘴巴張開,整個人都木了。
他萬萬沒想到,陳建業竟然敢在車間悍然動手。
“這就是你想要的?”
陳建業臉上滿是譏諷笑容,冷冷道。
“陳建業,你敢動手打我,我要報告班長!不!報告車間主管!”
“你完蛋了!”
賈東旭大喊。
“去吧,記得把你跟我說了什麼,跟他們說一遍。”
陳建業絲毫不在乎。
“你!”
賈東旭胸膛劇烈起伏。
他剛才說話太激烈了,不敢跟領導說。
這個虧,賈東旭隻能認了。
“你師父臉上的痕跡消了,這幾天敢出來拋頭露麵了,你剛好給他續上。”
“還有,我在廠裡乾活,不喜歡聽人嗶嗶,不要來煩我。”
陳建業警告幾句,轉身離開。
對於死人,他不願多說什麼。
要不是賈東旭主動跑到他麵前來,陳建業都懶得追過去扇出那記耳光。
“陳建業!”
賈東旭惡狠狠地看著陳建業的背影,手指甲幾乎要刺破掌心。
臉上的指印長短不一,像是臘腸掛在臉上,看上去非常滑稽。
下午陳建業回來繼續乾活。
耳邊非常清靜。
對於自己下手的力度,陳建業很有自信,起碼讓賈東旭臉上的‘臘腸’,掛三到五天。
也就是說,在轉崗考試之前,賈東旭為了麵子,必須在他麵前藏頭露尾,免得被他譏笑。
其實陳建業根本沒有譏笑賈東旭的想法。
他非常享受乾活的清靜時間。
心無旁騖的打磨手裡的工件。
“建業,差不多行了,快下班了要。”
胡南鵬來到陳建業邊上,笑著說道。
“啊,我乾活乾的忘記看時間了。”
陳建業修磨完最後一個零件,笑著道。
“你小子,等著讓我加班給你檢查是不?”
胡南鵬開了個玩笑,心情頗佳的檢查零件。
陳建業遞出一根煙,收拾工具,清理工作台。
“今天中午你是不是打了賈東旭?”
胡南鵬接過煙,美美的放在鼻子下麵輕嗅一口,忽然問道。
“對,他在我麵前嗶嗶,我嫌他吵得很,給了他一耳光。”
“效果還不錯,下午終於清靜了。”
陳建業坦率說道。
“你啊,做事太衝動了。”
“本來我還想著,給你和老易說和說和,你現在打了人家的徒弟,人家還怎麼跟你講和。”
胡南鵬有些埋怨道。
“謝謝胡師傅好意,我心領了。”
陳建業表示感謝。
“我看你這樣,就知道你一點都不在乎,倒是我自作多情了。”
“不過我得跟你說,賈東旭在班組說了你不少壞話,引導其他人孤立你。”
“你自己心裡有點數,以後遇到事彆動手,群眾基礎很重要,彆總覺得自己能把活乾好就行了。”
胡南鵬勸說道。
“嗯,我記在心裡好好想想。”
陳建業從諫如流。
胡南鵬張了張嘴,最後還是把嘴裡的話憋住了。
中午賈東旭召集鉗工班的員工,說了很多關於陳建業的壞話。
並且說陳建業腦袋有病,受不得刺激,而且喜歡打人。
易中海和賈東旭自身的遭遇,都能佐證。
鉗工班的工人和陳建業都不熟悉,即便他們不完全相信賈東旭的話,也會對陳建業保持敬而遠之的態度。
就好比有人說前麵有一坨屎特彆臭。
正常人都會選擇繞過去,而不是去求證,聞一聞那坨屎到底臭不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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