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表示啥啊?”
賈張氏一臉‘不解’。
“你是東家,我是你請來負責記錄禮簿的先生,現在活乾完事了,缺了點啥你不知道嗎?”
閻阜貴說話很慢,瞪著眼看賈張氏。
他是老師,自詡文化人。
實在是做不出找人討煙的事。
按照規矩,也是應該是東家主動給。
“我也沒請你啊,是你自己說要乾記賬的活。”
“老易和老劉安排其他活,你們仨分配好的,關我啥事。”
賈張氏雙手一攤。
“好好好,你牛逼,你真牛逼啊你。”
閻阜貴伸出一根手指頭,指著賈張氏,氣的胸膛起伏,臉色漲紅。
“閻阜貴,你把活乾廢了還想管我要煙,你想的咋這麼美呢?”
賈張氏索性把話挑明了說。
“我把活乾廢了?”
閻阜貴伸手指著自己,神色憤慨。
“你看看你記的禮簿,這戶人家才給三毛錢,你也收了。”
“你知不知道,這人帶兩個孩子過來吃飯?”
“你要是有點眼力勁,起碼得收他一塊錢才對。”
“現在我都虧本了,你還舔著個大臉找我要煙,我現在給你拉一泡屎你要不要?”
賈張氏話語粗鄙,一頓嘲諷。
閻阜貴猛地抬手,給了自己一記響亮的耳光,轉身就走。
他服了!
無話可說。
“老閻這是咋了?”
劉海中伸長了脖子,眼瞅著閻阜貴離開。
“賈家太不曉事,壞了規矩,實在不應該。”
易中海猜到些內情,歎了口氣。
“嘿嘿。”
劉海中轉念一想,頓時明白,嘿嘿笑了兩聲。
傻柱眼瞅著賈張氏清點完賬簿,廚工乾活的工具都沒收,跑到賈張氏麵前,臉上滿是憧憬。
“乾啥呢?乾你的活去啊。”
賈張氏哪裡不知道傻柱心裡咋想的,板著臉道。
心裡暗暗想著,怎麼打發傻柱。
“賈家嬸子,你看我請假半天,給你們賈家忙前忙後的,是不是該那啥了。”
傻柱嗬嗬笑道。
“那啥是啥啊,我說你這人說話,怎麼遮遮掩掩的。”
“我還有彆的事,你趕緊收拾下鍋碗瓢盆啥的,彆耽誤下午上班。”
賈張氏提步就要走。
“賈家嬸子,你忘了給我工錢啊。”
傻柱趕緊喊道。
“啥工錢?傻柱,你這話說的,讓我聽了心裡頭不是滋味。”
賈張氏伸手一指易中海的方向:“一大爺和二大爺這把歲數了,忙前忙後的,他倆可沒找我要工錢。”
說完,她手指又指向劉光天等人:“劉光天閻解成給我家幫忙,也沒要工錢。”
“怎麼就你特殊啊?”
“不是啊賈家嬸子,我是廚工,幫忙辦席該拿工錢。”
傻柱感覺不對勁,連忙說道。
“廚工咋了?廚工比他們多一隻手還是多一隻腳啊。”
“大家夥過來幫忙,我賈家記得這份情,以後誰家出事了,我家肯定出人幫忙。”
“你年紀不大,怎麼鑽錢眼裡頭去了?”
“傻柱,彆讓我瞧不起你嗷。”
賈張氏說話一套接一套的。
傻柱張了張嘴,心裡感覺似乎自己找賈家討要工錢,確實不大道德。
都是一個院的住戶,大家夥都出力幫忙,自己幫忙也是應該的。
沒等傻柱從這些話裡繞出來,賈張氏已經跑回了家。
她得抓緊時間,把隨禮的錢收起來。
過了一會,傻柱終於繞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