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給你打水洗澡吧。”
秦淮茹提了兩個水桶。
“趕緊的,要乾啥活還用問我嗎?自己沒長眼睛?”
賈張氏一臉不耐煩。
心裡思考著怎麼報複陳建業。
給陳家窗戶或者大門上抹點糞水?
太明顯了,陳建業看到,不用猜就知道是她乾的,肯定報複回來。
老實說,賈張氏確實害怕陳建業睚眥必報的性格。
聾老太太隻是砸碎了陳家的玻璃,結果呢。
陳建業直接把老太太窗戶連帶大門都打壞了。
當時扶著老太太的傻柱,也沒逃過陳建業的報複。
陳建業手段如此凶殘,賈張氏當然怕。
該怎麼報複陳建業,又讓陳建業挑不出毛病呢。
賈張氏核桃大的腦仁瘋狂運轉。
秦淮茹提著桶,沒有去前院,而是來到傻柱家門口。
她肚子大了,挑不了太多水。
得吆喝個壯勞力過來幫忙。
“傻柱。”
秦淮茹在傻柱家門口敲了敲門,小聲喊道。
“哎,秦姐,啥事啊?”
傻柱屁顛屁顛的出來。
“我媽掉糞坑裡了,得衝個澡。”
“我大著肚子,又不好去打水,你能不能幫幫我?”
秦淮茹柔聲柔氣說道。
“嗨,就這事啊,沒問題。”
“桶給我吧。”
傻柱滿口答應下來。
從秦淮茹手裡接過水桶的時候,傻柱手指又碰到了秦淮茹的手指。
心裡蕩漾不止。
賈家沒有男人,傻柱覺得這是上天賜給自己的機會。
雖然秦姐肚子裡還有賈家的孩子。
可傻柱不嫌棄。
隻要跟秦姐說說話,碰一碰秦姐的手指,傻柱心裡就跟吃了蜜糖一樣。
看著傻柱屁顛屁顛去前院打水,秦淮茹來到賈張氏麵前:“媽,我在屋裡給你弄個盆洗澡。”
“你先在外麵衝洗一下,再回屋,行不?”
“呸!你要凍死我是吧!秦淮茹,你這個畜生東西!”
賈張氏破口大罵。
秦淮茹一臉無語。
賈張氏渾身上下都是糞水,要是進去賈家,賈家都得讓她弄臭了。
自己讓賈張氏先衝一遍身體再進屋,也是一片好心。
很快,傻柱打了一桶水回來。
秦淮茹回屋裡拿了個洗衣服的大木盆,讓傻柱把水倒在木盆裡。
傻柱連著跑了四五趟,把大木盆裡麵倒滿水,又把賈家的空桶全部打滿了水。
“傻柱,真是謝謝你了,要不是有你幫忙,我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秦淮茹很是感動說道。
“嗨,秦姐,跟我說這個,生分了不是。”
“你有啥事,隻管喊我,我啥時候都在。”
傻柱笑盈盈的拍著胸脯,乾勁十足。
彆說讓他提幾桶水了。
就算秦淮茹讓他犁二畝地都沒問題。
“行了,你去休息吧,我媽得洗澡了。”
秦淮茹客氣道。
傻柱本來多跟秦淮茹說幾句話,聽到這話,抿了抿嘴頗為不舍的離開。
夜色籠罩在四合院頭頂。
秦淮茹關了手裡的手電筒:“媽,這會沒人,你脫了衣服先衝一衝。”
“衣服丟木桶裡麵,我拿水泡著明天洗。”
賈家婆媳兩人小聲商量。
忙活了將近一個小時,賈張氏才躺在床上。
一分鐘後,賈張氏鼾聲如雷,噴出的氣全是糞水味。
秦淮茹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