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易中海拿了十塊錢回家,把錢啪的一聲拍在桌子上。
一大媽頓時露出笑容。
“傻柱說他以後發了工資,先把欠我們家的錢還上。”
“這孩子還是靠得住。”
易中海微微昂頭說道。
“那就好,我也不指望他記著咱們幫他的情分,把錢還回來,咱們家不虧錢就行。”
一大媽臉上帶笑,把錢收了。
易中海走出屋子,美美點上一根煙。
正巧陳建業從前院走過來。
兩人目光交彙一下,都沒說話。
易中海不能跟小輩打招呼,要不然不是自降格調了麼。
陳建業是乾脆懶得搭理易中海。
狗嘚一個,啥都不是的玩意。
等他弄死了賈張氏和聾老太太,下一個就輪到易中海。
院裡和陳家有仇的人,一個都跑不掉。
現在賈張氏在鉗工班,陳建業不好下手。
至於聾老太太,滑不留手,陳建業找不到機會。
平時他都上班,放假了得去圖書館還書借書。
等到晚上回來,聾老太太窩在屋裡不出門。
要是有合適的機會,先送聾老太太走。
回到家,陳建業收拾收拾,準備擇菜做飯。
他忽然想起來,自己還有垂釣卡沒有用。
當即從隨身空間中摸出垂釣卡,心念一動,對著賈家使用。
“叮,宿主使用垂釣卡,獲得黑色布袋一個。”
垂釣卡消失不見,陳建業手中多了一個黑色布袋。
‘啥玩意啊,就釣來一個布袋。’
‘裡頭裝著的不會是賈家婆媳的月事帶吧。’
陳建業有些失望,手掌摩挲黑色布袋,眼睛微微發亮。
這手感,裡頭好像是鈔票啊。
不會把賈老婆子的私房錢拿出來了吧。
陳建業趕緊打開黑色布袋。
裡麵全是一摞摞的大團結,還有一張白紙。
‘我去,發了發了。’
陳建業兩隻眼睛瞪大,趕緊把大門關上,又把窗簾上麵的布揭下來。
確認安全之後,他把黑色布袋裡麵的錢全部拿出來。
光是一摞摞的大團結,就有七八十張。
散錢更是雜亂無章,抓在手裡一大把。
陳建業先把大團結清點一遍,足足有七十八張,也就是七百八十塊錢。
散票有一百二十五塊三毛。
合起來就是905.3元。
‘我去,賈老婆子這麼有錢。’
陳建業有種不真切的感覺。
他現在手裡才一千塊錢出頭的積蓄,賈老婆子與他相比,不遑多讓啊。
要知道,陳建業手裡的積蓄,有傻柱六百塊錢賠償金。
賈老婆子怎麼這麼多錢。
一股腦的把錢收入隨身空間,陳建業又打開那張白紙。
能夠讓賈老婆子和錢放在一起的玩意,說不定有啥價值。
看完了白紙上的內容,陳建業眉頭鎖在一起。
他可算是知道,為啥賈張氏這麼有錢了。
為了安撫賈家人,保衛科竟然讓步了,給賈東旭的撫恤金,達到了五百六十塊錢。
其中有二百二十塊的撫恤金,剩下的三百四十塊錢是廠裡給的補貼。
同時廠裡還給賈家人頂崗提供了非常優越的條件。
例如半年之後承諾轉正,達到賈東旭的等級。
考慮到照顧婦女,允許賈家人挑選比較輕鬆的崗位。
可以說是誠意滿滿。
“鬨真有用啊。”
陳建業不由感歎。
哪怕是戰鬥力拉滿的保衛科,麵對賈家的孤兒寡母,也得安撫為主。
打土匪隻要一梭子子彈。
安撫群眾那真得割肉。
好在軋鋼廠家大業大,這點小錢也給得起。
不過陳建業心裡卻不平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