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老婆子錢丟了吧。”
“誰這麼缺德,連寡婦的錢都拿。”
“依我看,怕是家賊拿的吧,剛才賈老婆子可是要打秦淮茹來著。”
“賈家屋裡天天有人,家裡全是寡婦,誰進去過?”
“院裡老爺們都是懂禮數的人,走錯路都不往賈家門口走,誰能偷賈家的錢。”
大家夥議論紛紛。
都覺得挺納悶。
賈張氏的錢放在賈家屋裡頭,怎麼可能被人偷走。
“賈東旭死那會,賈老婆子有這麼傷心嗎?”
劉海中小聲詢問邊上的閻阜貴。
“彆瞎說。”
閻阜貴提了提眼鏡框。
緩了一會,他同樣壓低聲音回道:“好像還真沒這麼傷心。”
劉海中嘖嘖了兩聲。
寡婦死了兒子,居然沒丟錢傷心,也是絕了。
“賈老嫂子,你錢丟了?”
易中海也覺得很可疑。
大院這麼多人,誰都沒進賈家,想要偷東西都沒機會啊。
除了賈家自己人,誰能偷賈家的東西。
“丟了,丟了。”
“我一袋子錢全沒了啊。”
“裡頭除了我這些年的積蓄,還有東旭的撫恤金,全沒了!”
賈張氏連連跺腳。
“媽,咱們家的錢怎麼能丟呢,平時也沒人進咱們家啊。”
秦淮茹一顆心拔涼拔涼的。
賈家的積蓄也是她的積蓄啊。
現在錢沒了,積蓄清空,以後可怎麼活。
為了多弄點撫恤金,賈家婆媳那是拚了命去鬨事。
結果為彆人做了嫁衣。
換做誰能忍。
“我也想不通,平時沒人進咱們家,怎麼我的錢就沒了呢。”
“秦淮茹,你說我的錢是怎麼丟的?”
賈張氏微微昂頭,通紅的眼睛看著秦淮茹,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了。
“媽,你.....你懷疑是我偷的錢?”
“媽,我大著個肚子,在家天天帶孩子,哪有功夫偷你的錢啊。”
“再說了,我是賈家的媳婦,我偷錢乾啥。”
秦淮茹急了。
“那些錢我存著,沒放在你手裡,你用不著。”
“天天在家裡待著,你生出點歪主意也正常。”
賈張氏說話忽然變的和氣。
易地而處,她肯定會偷婆婆的錢。
而且這事賈張氏確實乾過。
兒媳婦偷婆婆的錢,在賈張氏看來,太正常了。
“媽,我真沒偷你的錢。”
秦淮茹都哭了。
這口黑鍋她背不動啊。
隔壁陳家。
陳建業大快朵頤之際,同樣聽著隔壁賈家的動靜。
聽到這裡,陳建業嘴角不由抽搐幾下。
賈張氏真是好樣的。
都不用他說啥做啥,直接鎖定了嫌疑人。
這樣一來,陳建業直接安全了。
至於替秦淮茹辯解?
陳建業根本沒考慮過。
大院這麼多人呢,不可能看著秦淮茹被欺負。
肯定有人冒頭。
正想著呢,陳建業聽到傻柱的聲音。
“賈家嬸子,你糊塗啊,你的錢就是秦姐的錢,秦姐偷你的錢乾啥。”
“我相信秦姐絕對不是那樣的人。”
傻柱一席話擲地有聲,態度堅決的站出來,支持秦淮茹。
“傻柱,你閉嘴!”
賈張氏扭頭,惡狠狠的看向傻柱。
“傻柱,這是賈家的家事,你彆吭聲。”
易中海也提醒。
“秦淮茹,你把錢拿出來,今兒個這事,我就當沒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