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貼近生活。
例如冉秋葉知道,陳建業已經有了三級鉗工的水平,隻等在下半年的考核上,一鳴驚人。
陳建業也知道,冉秋葉在猶豫是否下半年出國留學深造。
她內心並沒有太多執念,能出國留學自然可以,又擔心陪不到爸媽。
獨生姑娘更加依賴父母。
其實原身的陳建業也是如此,父母都走了之後,原身直接選擇了走極端。
吃完了午飯,兩人繼續看書。
冉秋葉看到下午三點鐘,眼睛實在是受不了了。
陳建業提出借書離開。
兩人借閱書籍之後,一同步行去公交車站。
“陳建業同誌,下周再見。”
冉秋葉等的公交車先來。
登上公交車之後,她轉身笑容燦爛的和陳建業打招呼。
“下周再見。”
陳建業揮揮手。
“我還會給你帶白麵饅頭的。”
冉秋葉最後一句話說完,公交車關上車門。
陳建業嘴角露出一絲笑容。
這會距離回家做飯還早,陳建業沒有坐公交車,而是步行回家。
一路看著四九城房子的青磚黑瓦,還
有來往行人,牆上的大字,陳建業嘴角輕翹,心情很好。
......
冉秋葉回家之後,把包裡的紅薯拿出來放餐桌上:“爸,媽,我給你們帶紅薯回來吃了。”
“嗨,看看我家傻姑娘,拿白麵饅頭換人家的紅薯。”
一個戴著眼鏡,氣質儒雅的中年人從沙發上起身,走到餐桌邊上,笑嗬嗬說道。
“我給你做了兩個小時,你就換紅薯回來。”
“真是崽賣爺田不心疼。”
房間內走出一個同樣戴著眼鏡,眼角滿是魚尾紋的中年婦女。
雖然她年紀頗大,穿著老氣,但卻有一股知性淡雅的氣質。
屬於讓人看一眼,下意識覺得婦女肯定是高校老師的那種風格。
“爸,媽,你們說什麼呢。”
“這些紅薯可好吃了,我吃過才帶回來給你們吃的。”
“而且我才給了他三斤白麵饅頭,他給了我五斤紅薯呢。”
冉秋葉不高興的撅起嘴。
“行行行,我肯定信你,等你讓你媽蒸上,咱們一家人晚上嘗嘗。”
冉父嗬嗬一笑。
“你跟誰換的?”
冉母有些緊張問道。
“跟我朋友換的啊。”
冉秋葉閃爍其詞。
“什麼朋友,男的女的?多大歲數,他人乾啥的?”
冉母一連串問題拋出來。
“媽,你問那麼多乾嘛,我又沒乾啥壞事。”
冉秋葉不高興了。
“對啊,你問姑娘那麼多問題,她回答你哪一個是好。”
“姑娘長大了,你看這麼緊乾啥。”
冉父站在冉秋葉這一邊。
“我就問問,能掉塊肉啊。”
“要是正經朋友,有啥不能說的,不會是什麼狐朋狗友吧。”
冉母使用激將法。
她太清楚冉秋葉的脾氣了。
好說好話和直接問話都不行,就得用這一招。
果然,冉秋葉更加生氣:“媽,我朋友叫陳建業,是紅星軋鋼廠一級鉗工,他很刻苦學習知識,我倆是在圖書館認識的。”
“人家是正兒八經的工人,而且他年紀輕輕,已經有三級工的水平了。”
“等下半年轉完崗,他肯定能考上高級鉗工,你說他是不是正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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