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沒事我撤了。”
鄧守成準備撤離。
“彆急啊,晚上咱們幾個喝一口,我叫上嚴科。”
洪勝才一把握住鄧守成的胳膊。
“最近真不行,片區出了一個殺人犯,連斃兩人,我懷疑對方可能繼續作案。”
“領導暫時壓著消息,我這邊破案的壓力很大。”
鄧守成擺手拒絕。
“那好吧,等你有空了,一定要找我。”
“咱們有一陣兒沒喝了。”
洪勝才也沒勉強。
喝酒的機會有的是。
要是喝多了,抓不到凶犯,耽誤的是正事。
鄧守成坐上挎鬥車離開。
另外一頭。
陳建業回到班組。
“保衛員開挎鬥車接的我,帶三個軲轆,喝油的那種。”
“我當然是坐在挎鬥子裡頭,其實也就那樣,窄的很,坐著不是很舒服。”
“下回廠長用小車接我,我再告訴你們坐四個軲轆是啥感覺。”
賈張氏又開啟了吹牛逼模式,跟班組成員哢哢一頓嘮。
給人嘮的一愣一愣的。
明明賈張氏是被保衛員抓走了,怎麼聽賈張氏說話,好像她去了保衛科,待遇還挺高。
“那陳建業呢,他也坐挎鬥車了?”
有個鉗工班的人問道。
賈張氏一聽就急了。
她什麼身份,陳建業算個瘠薄,也配跟她比?!
“他坐個屁,他要坐牢!”
“知道為什麼保衛科請我過去嗎,我的錢被偷了,我跟老洪打了個招呼,讓他幫忙查查。”
“老洪一查就查到了陳建業身上,肯定是他偷了我的錢,沒跑了。”
賈張氏唾沫星子橫飛。
“建業能偷你的錢嗎?”
“不能吧,建業做人挺踏實的。”
“賈老婆子,這話可不能亂說。”
班組成員紛紛提醒。
背地裡說人是小偷,是非常嚴重的抹黑。
幾乎同等於說婦女偷人。
“等會你們就看著吧,陳建業今天指定回不來了。”
“他要是乖乖把偷我的錢還回來,或許我還能給他機會,哼哼。”
賈張氏雙手抱胸,鼻子發出不屑的聲音。
在她身後,陳建業手裡拿著銼刀走來。
陳建業真被氣到了。
他晚回來一會,就聽到賈張氏在班組肆無忌憚敗壞他的名聲。
不給賈老婆子一點教訓,以後豈不是無法無天了。
“建業,你回來了?”
忽然,坐在賈張氏身邊的同事驚呼一聲。
“彆瞎嚷嚷,我都說了,陳建業他回不.....”
賈張氏絲毫不慌,繼續吹噓。
隻是她嘴裡的話還沒說完,一柄銼刀拍在她嘴上。
啪的一聲。
賈張氏疼的嗷嗚一嗓子。
感覺牙齒都被拍斷了幾顆。
痛苦的捂著嘴,站起來邊跳邊叫。
圍在賈張氏身邊的鉗工班員工,紛紛散開。
不過他們沒有走遠,間隔一段安全距離之後,繼續看著。
看熱鬨是動物的天性,人也不例外。
“嗚嗚!”
賈張氏看到陳建業,氣的嗷嗷叫。
嘴巴受傷,她說不出話來,隻能用眼神惡狠狠地盯著陳建業,表達自己的憤怒。
“賈老婆子,我一回來就聽到你說我壞話。”
“之前我跟你說過,再敗壞我名聲,我抽你丫的。”
“現在我問你,還說我壞話不?我是不是說話算數?”
陳建業聲音很大,足夠鉗工班大半工人都聽到。
他就是要鬨大聲勢,讓所有人都知道,賈張氏在造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