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件事裡頭,陳建業拿到的好處最多,賈家孤兒寡母,反而受到了不公平的對待。”
“我同意中海的意見,讓陳家出點錢,賠償賈家的損失。”
聾老太太口齒清晰說道。
“老太太,您真是個明事理的人。”
賈張氏露出笑容。
有了老太太支持,她可以堂堂正正找陳建業要補償了。
為啥賈張氏要鬨,不就是為了找陳建業賠錢嘛。
聾老太太笑了笑。
“那老太太,你覺得我們該咋辦?”
“我覺得老劉說的也沒錯,想要讓陳建業賠錢,估計不容易啊。”
易中海擔憂說道。
“哼,他陳建業想要一個人獨吞好處,絕對不行。”
“張丫頭,你跟我一塊去陳家。”
聾老太太拄著拐杖起身。
“好勒。”
賈張氏趕緊扶住老太太。
臉上露出燦爛笑容。
簡直比老太太的親閨女還親。
易中海劉海中閻阜貴三人跟在後麵。
這三人沒有站成一排。
易中海走的最快,距離前麵的聾老太太和賈張氏最近。
劉海中落在易中海後麵。
閻阜貴落在最後。
站位也代表了三人的內心想法。
其中易中海確實想要支持賈家,讓陳建業賠錢,緩解賈家的生存壓力。
劉海中同樣是如此想法,不過他隻是嘴上說說,真要和陳建業對上,劉海中覺得犯不上。
陳建業賠錢給賈家,又不是賠錢給劉家。
他何必費那個勁。
閻阜貴更不用說了。
拿了陳建業十塊錢,自家兒媳婦於莉還在陳家乾活拿工資。
不論是拿人手軟還是求長遠計。
閻家必須維持住和陳建業的良好關係。
所以閻阜貴並不支持讓陳家賠償賈家,當然,老太太執意要帶隊,閻阜貴也不反對。
屬於看客。
一行人來到陳家門口。
陳家飄出大肉菜的油煙味。
聾老太太忍不住抽抽鼻子。
小兔崽子天天在家吃大魚大肉,愣是半點沒想到她這個大院的老祖宗。
加上上次被陳建業痛毆的記憶。
新仇舊恨趕一起了屬於是。
“老太太,您待著,我去喊陳建業。”
賈張氏摩拳擦掌。
恨不得趕緊把事挑起來。
易中海趁著有空,把傻柱喊了過來,在邊上護著。
劉海中也把劉光天喊了過來。
閻解成收到信,來到閻阜貴邊上。
有道是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
不論什麼時候,基層管理說到底都是由最原始的暴力來構建秩序。
沒有自己的武力,碰上大事根本說不上話。
“陳建業!”
“陳建業你給我出來!”
賈張氏來到陳家門口,大聲嚷嚷。
陳家屋裡沒有任何聲音傳來。
賈張氏趴在陳家打開的窗戶口,繼續朝著屋裡的陳建業大喊:“陳建業!”
“陳建業你這個小兔崽子!你給我說話!說話!”
陳建業拿著鍋鏟,耐心應付著鍋裡的情況,對於窗外的喊聲充耳不聞。
天塌下來,他也得做完鍋裡的飯菜,吃完飯之後再處理。
沒辦法,陳家隻有他一個人。
不像賈張氏。
跑到彆人家吵架,家裡秦淮茹已經把飯菜做好了,等吵完架,賈張氏坐上桌吃飯就行。
陳建業沒有這樣的條件。
“老太太,幾位大爺,陳建業不搭理我!”
賈張氏叫破了喉嚨,得不到陳建業的回應,氣呼呼的扭頭喊道。
“讓我來。”
聾老太太跺了一下拐杖。
“老太太,您喊話就行,可彆把陳家的窗戶又敲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