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提著夜壺,托著肚子,大概明白了昨晚發生的事。
似乎是陳建業晚上出門方便,結果剛好遇到了殺了老太太,搶了錢準備離開的凶犯。
然後陳建業陰差陽錯,弄死了凶犯。
而賈家門口這灘血,是凶犯的。
秦淮茹昨晚確實聽到了一些嘈雜的聲音。
可她懷有身孕,每天都很嗜睡,沒有爬起來查看。
所以對於這些情況,一無所知。
現在才了解到。
“賈老婆子也是該死,她怎麼不把門口的血跡清理,現在都結成塊了。”
“誰說不是呢,自家兒媳婦大著肚子,總不能讓秦淮茹清理吧?”
“秦淮茹大早上看到這麼一灘血,也不好啊。”
幾個老嫂子閒聊完事,說起賈張氏的壞話。
反正這會賈張氏肯定在睡覺,聽不到。
“我倒完夜壺,再來清理血跡,在門口看著確實瘮人。”
秦淮茹笑了笑,認真問道:“老太太真沒了啊?”
“真沒了,公安來確認的,她家大門都上了鎖。”
“我聽我家老頭說,公安今天早上還得來,說不定會給陳建業發獎勵呢。”
“陳建業真是命好,這玩意不信真不行。”
幾個老嫂子和秦淮茹一起往後院走,邊走邊說話。
秦淮茹來到後院,特意看了一眼聾老太太家的大門。
果然,上麵掛了一把鎖。
看來聾老太太確實是去了。
秦淮茹心裡很是感歎,大院輩分最高,年紀最大的老太太,就這麼沒了。
死的讓人感覺有些不真切。
倒完了夜壺回家,秦淮茹把早飯蒸上。
又給棒梗和小當穿衣服,跟兩人說外麵有血塊的事。
棒梗和小當一點不害怕,還特意跑出去看門口血塊是啥樣。
秦淮茹托著肚子出門,拿了掃把和濕抹布準備清理。
“秦姐,你乾啥呢?”
傻柱走了過來。
“門口這麼大一攤血,看著太瘮人了。”
秦淮茹長舒一口氣。
蹲著乾活,擠著肚子,她很不舒服。
“你喊我啊,自己動手乾啥。”
傻柱伸手,從秦淮茹手裡拿過抹布。
碰了碰秦淮茹的手掌。
頓時感覺心裡一陣搖曳。
“真是謝謝你啊傻柱,要是沒有你,這活得我自個乾,還不知道乾到啥時候。”
秦淮茹很真心的道。
“謝啥啊,整的生分了。”
傻柱嗬嗬一笑。
忽然,兩人聞到了陳家傳出的煎雞蛋香味。
棒梗和小當跑到陳家窗戶前,踮起腳查看。
小當大口呼吸,消化嘴裡的香味。
“陳建業這個狗日的,關上門吃能咋的,天天開窗戶吃葷腥。”
傻柱很是不忿說道。
秦淮茹勉強笑了笑,沒吭聲。
陳建業做完了早餐,又拿了幾塊紅薯蒸上。
然後他端著早餐,坐在餐桌前。
複盤昨晚的行動,陳建業總體來說比較滿意。
由於凶犯的突然到訪,他沒能去黑市銷售靈泉空間的農作物產品,隻能今晚再去。
耽誤靈泉空間一天的生長周期。
不過想想弄死了聾老太太,並且順理成章的嫁禍給凶犯。
把自己完完整整的摘了出去。
收益非常大。
從此之後,大院少了一個煩人的老婆子。
下一個弄死誰呢?
陳建業腦海中閃過易中海,傻柱,賈張氏三道身影。
平心而論,以陳家和他們仨的仇恨,弄死哪一個都可以。
接下來就看誰跳的凶,以及弄死誰的機會更好。
就像弄死聾老太太一樣。
機會到了眼前,就要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