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師傅啊,我是非常相信你的品德和技術的,這才把張姐交給你帶。”
“可你看看,張姐在咱們班組,是個啥樣啊。”
“這樣可不行。”
王立發沉聲道。
“我知道,今天的事我也看到了,確實是賈家嫂子做的不對。”
“接下來我會好好跟她說,希望她能有所改觀。”
易中海答應下來。
“好,咱們一起努力,讓班組變的更好。”
王立發作出一副很受鼓舞的樣子。
兩人各自轉身。
易中海一張臉頓時往下拉。
他要是有本事讓賈張氏洗心革麵,從頭做人,那賈東旭也不可能好幾年還是一級鉗工。
而王立發臉上也滿是怨氣。
張氏的存在,對於班組而言確實是一顆老鼠屎。
問題是這顆老鼠屎在班組,王立發還真沒有好機會,把老鼠屎挑出去。
隻能先忍著,等著賈張氏犯大錯誤或者找機會給她調崗。
時間一晃,下班鈴聲響起。
陳建業對了一下自己的手表。
五點鐘準。
手表走的時間沒有問題。
核對完時間,陳建業摘下身上的勞保用品,收拾工具。
喝了口水之後,他不急不忙的朝著車間外走去。
半路上,他拍了拍身上的浮灰。
取了自行車,陳建業悠哉騎車。
由於雙手握著自行車龍頭,他手腕處的手表自然顯露出來。
鳳凰牌自行車夠吸睛,大量的目光落在陳建業身上。
很快就有人發現了他手腕處的手表。
“我去,這小子除了有自行車,連手表都整上了。”
“他是咱們廠新來的工程師吧?”
“工程師就算能弄到票,也弄不到這麼多錢啊,我看他是總工程師的兒子。”
大家夥很驚歎,也有人說話酸溜溜的。
仇富的人,什麼年代都會有。
陳建業聽到眾人的議論聲,心中一凜。
好在現在是61年,沒到狂潮發動的時候。
要是等到66年或者67年,他再弄支鋼筆掛在胸前口袋裡,很容易被人拉去審訊。
‘好在收音機和縫紉機不能隨身攜帶,就算弄齊了三轉一響,彆人也隻能看到我的自行車和手表。’
陳建業心中暗想。
很快,他便回了四合院。
提著自行車跨過大院,閻阜貴手裡拿著灑水壺,笑著打招呼:“建業回來了?”
“回來了三大爺。”
陳建業笑著回道。
“哎,你你你,你弄了塊手表。”
閻阜貴眼睛落在陳建業手腕上,說話打哆嗦。
“對啊,今天剛買的,二手。”
陳建業簡單解釋。
免得院裡有些紅眼病的人,瞎傳播一些關於他的負麵信息。
“二手也行啊,多少錢啊?”
閻阜貴頓時來了精神。
他省吃儉用,也攢了一些錢,準備買自行車或者手表。
就看到時候能弄到什麼票。
為啥不買縫紉機和收音機,因為這兩樣玩意不能隨身帶著。
沒有逼格。
“二百塊錢。”
陳建業笑著說道。
“嘶!二百塊錢呢。”
“你小子真有錢啊。”
“能給我看看嗎?”
閻阜貴驚歎一番,期待問道。
“一般人不行,三大爺你開口了,我必須給你麵子。”
陳建業嗬嗬一笑,取下手腕上的手表,遞了過去。
閻阜貴雙手接著,生怕把手表摔了。
“嘖嘖,這玩意真不賴啊,二百塊錢你肯定是賺了。”
“跟新的一樣,就一條劃痕,不細看都看不出來,你要是介意,我可以給你介紹更換表帶的師傅。”
“真好,真好。”
閻阜貴讚不絕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