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冷哼一聲,雙手環抱在胸口,昂頭挺胸,表示自己不和陳建業計較。
“嗬嗬,建業,你說話咋這麼衝呢,忘了,你腦袋是不是又犯病了啊。”
“你說傻柱也是,打哪裡不好,偏偏打你腦袋,”
“腦袋出了事,是個隱患,傻柱雖然賠錢給你了,但那些錢治不好你的病,有啥用。”
賈張氏作出一副關切的模樣,揭開陳建業的老底。
“建業,之前我用條凳給你腦袋開瓢,確實是我的錯。”
“我是特意來跟你道歉的,如果以後你抽瘋或者癱瘓了,我肯定給你一口飯吃。”
傻柱衝著陳建業微微鞠躬。
兩人說的話,都是給冉秋葉聽的。
話裡話外的意思,都是說陳建業腦瓜子有問題,說不定哪天就發作了。
正常姑娘聽到這話,肯定撒腿就跑。
誰也不想找一個,隨時可能發大病的人做另一半。
萬一哪天另一半發病了,自己豈不是要被拖累死。
冉秋葉扭頭看向陳建業,眼中滿是不解。
“賈老婆子,傻柱,你倆哪學的這一招,真他媽損。”
陳建業都氣笑了。
“啥損不損的,我主要是關心你。”
賈張氏一臉笑嗬嗬。
“我也是,我是誠心給你道歉,都怪我當時下手重了。”
“老實說,我以為我把你打死了呢,當時我擔心的不行,沒想到你命大活了過來。”
“雖然腦子裡麵有隱患,但怎麼說活著還是比死了強。
傻柱也一臉笑容。
他倆沒有直接說陳建業腦瓜子有病,而是以關心陳建業的方式說出來。
陳建業總不能打他們。
“賈老嬸子,你倆真是活夠了,竟然想要攪黃我處對象的事。”
陳建業直接道破了兩人的動機。
“建業,你可彆亂說,我是來給你道歉的。”
“你要是不爽,想要打我,你來吧,我肯定不還手。”
傻柱一臉坦誠的姿態。
“建業啊,不管怎麼說,我是你的長輩,問候你的情況也有問題?”
“你啊,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啊。”
賈張氏雙手背在身後,一臉歎息,身軀微微佝僂。
好像天底下的人都誤會了她,誤會了她那高尚而又純粹的優秀品質。
“你倆說完了是吧?說完了給我滾蛋,彆影響我做飯。”
陳建業冷笑。
“憑良心說,你有這麼嚴重的病,處對象之前應該跟對象說清楚。”
“陳家也是有口皆碑的好人家,你可不能為了找對象,給你爹媽的名聲抹黑,禍害人家姑娘。”
賈張氏繼續挑撥。
陳建業起身。
賈張氏扭頭就跑。
堅決貫徹打我第一個打,跑我第一個跑的原則。
何況她拉上傻柱,本就是心存不良,萬一陳建業動手,起碼多個人吸引火力,承擔傷害。
傻柱往後退了好幾步:“陳建業,彆人怕你,我不怕。”
“更何況我也沒說錯,我確實把你腦袋開瓢了,咋的,你還不讓人說啊。”
陳建業伸出手,一把薅住傻柱的頭發,然後朝自己的方向拉。
“呦呦呦。”
“嗷嗷嗷。”
傻柱發出殺豬般的尖叫,疼的難以忍受。
“你和賈老婆子打什麼主意,我都清楚,收起你們心裡那點小伎倆。”
陳建業告誡,狠狠一推。
傻柱一屁股坐在地上,捂著頭,好半天沒緩過來。
他睜開眼睛四處看,賈張氏都跑回賈家門口了。
陳建業也坐回了原位置。
“你.....你腦袋啥情況啊?”
全場觀看的冉秋葉忍不住問道。
對於陳建業的健康,冉秋葉心裡很在意。
給自己挑選丈夫,也是給自己未來孩子挑選父親,要是父親身體不好,半路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