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建業沉穩道。
“憑什麼放在後頭說,現在就說。”
“沒錯,先把我家衣櫃賠了,再嘮彆的事。”
“我看你小子也是想挨揍。”
劉家幾個年輕的夥計大聲喝道。
“那好,說說你們家衣櫃摔壞的事。”
“丁叔說他沒插手搬運,是你們自個沒搬好才把衣櫃摔了。”
“這事說破天也賴不到他頭上,誰摔壞的誰負責,找丁叔沒用。”
陳建業說道。
“嘿,小子,你是鐵了心的幫他不幫我啊。”
劉讚惱了。
“我做調解人,沒有幫誰不幫誰一說,完全是根據事實判斷。”
“丁叔沒有搬東西,東西摔了,自然不關他的事。”
“你們非得賴他,天底下沒有這樣的道理。”
陳建業擺擺手。
“那我非得賴他呢?”
“我說這事跟他有關係,那就必定有關係。”
劉讚惱火說道。
“你們要是不服我這個調解人說的話,那有什麼本事,亮出來就是。”
陳建業衝著身後老丁甩了甩手,示意他讓開位置。
“揍他丫的。”
劉讚伸手一指陳建業,吩咐仨兒子。
“草,早嘰霸看你不順眼了。”
“調解,用你調解個嘰霸。”
“你算哪根蔥?!”
劉家三夥計掄起拳頭,朝著陳建業砸去。
“唉呀媽呀,怎麼動手了。”
“傻柱,趕緊幫忙啊。”
“一大爺,你快喊話,讓他們停手。”
大院老嬸子們驚呼。
易中海和傻柱老神在在。
他們看了一會,明白事情大概的情況。
無非是陳建業要幫老丁出頭唄。
至於劉家人動手毆打陳建業,兩人都樂見其成。
幫個屁幫,不幫劉家人一起痛毆陳建業,已經是他們最大的仁慈。
易中海心裡琢磨著,讓劉家人把陳建業揍一頓,他再站出來調解。
劉家人打了老丁,又打了陳建業,氣肯定消了。
正好由他把這事調解完,凸顯陳建業嘴上無毛辦事不牢,他自己還能落一個好名聲。
轉瞬間,劉家幾個夥計已經衝到陳建業麵前。
麵對衝在最前麵的劉家大夥計,陳建業伸腿就是一腳。
砰地一聲,陳建業腳掌落在大夥計胸膛上。
大夥計二話不說,直接倒在地上,陷入沉睡。
隨即陳建業伸手,抓住二夥計的拳頭,反手一擰。
“啊啊啊啊啊。”
二夥計發出一陣殺豬般的嚎叫,陳建業抬腿一腳踹開,終結了二夥計的慘叫。
最後的三夥計,陳建業五指張開,一巴掌掄在三夥計的臉上。
啪的一聲。
三夥計腦瓜子嗡嗡作響,在原地轉了兩圈之後,暈乎乎的倒在地上。
十秒鐘不到,劉家三夥計都趴在地上。
陳建業目光落在劉讚身上。
劉讚害怕的後退兩步,抿了抿嘴裡的唾沫。
三個兒子都倒了,他最大的依仗沒有了。
“劉讚,現在我問你,服不服我的調解。”
陳建業問道。
“我不服,你偏向老丁。”
劉讚死咬著牙說道。
“不服你也給我憋著,剛才你仗著人多勢眾,打了丁叔一頓。”
“現在我給你兩個選擇,要不你賠丁叔醫藥費,要不丁叔現在打你一頓,趕緊選一個。”
陳建業大聲道。
“我,我兩個都不選。”
“你敢動手,我就報公安!”
劉讚色厲內荏的喊道。
隻能拿公安的名頭出來嚇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