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爺,你現在咋回事?”
“之前你可不是這樣的。”
傻柱一臉不解。
覺得易中海變了,不是之前那個一言九鼎,乾勁十足的易中海。
“傻柱,你要是沒彆的事,就去忙吧。”
“我得吃飯了。”
易中海轉頭看向餐桌,懶得繼續和傻柱掰扯。
傻柱一臉失望的離開易中海家。
“建業,建業,你朋友來了。”
“你們看,屋裡飄出肉香味的,就是陳建業的房子。”
閻阜貴帶著三個青年,進入中院。
說話的聲音很大。
傻柱停下腳步,打量眼前三人。
看到其中有個人穿著公安製服,傻柱趕緊收回目光,回自己家。
惹不起。
跟隨閻阜貴進入中院的三人,正是丁克剛,邱繼斌,胡浩然。
“建業,我們來了。”
丁克剛輕車熟路的來到陳家門口,衝著裡頭喊道。
“來的正好,我的菜馬上就好。”
“你們自個找地方坐。”
陳建業在灶台前忙活。
從兜裡摸出一根大前門,遙遙遞給閻阜貴:“三大爺,勞煩你帶我朋友過來了。”
“勞煩啥啊,順路的事。”
“建業,你做的飯菜真香啊。”
閻阜貴走到陳建業麵前,接過煙,忍不住擦了擦嘴邊的哈喇子。
“今天我招待發小,必須整硬菜。”
陳建業嗬嗬一笑。
沒有接閻阜貴的話。
他也知道,要是他說讓閻阜貴留下一起吃,閻阜貴肯定二話不說,立馬上桌。
“菜是真的硬,你們好好吃,好好喝。”
閻阜貴把煙彆在耳朵上,笑嗬嗬的離開。
“建業,你這手藝行啊,不比國營飯店的主廚差。”
丁克剛深吸一口氣,從布包裡麵掏出一瓶酒,以及一小袋口糧。
“建業,聽克剛說碰上了你,我還不敢相信。”
“沒想到你離我們這麼近。”
胡浩然同樣掏出一瓶酒,一小袋口糧。
“今兒個我把對象都晾一邊,特意來見你。”
“你必須陪我喝個夠。”
邱繼斌帶來的物資也是一瓶酒一小袋口糧。
既然陳建業說了不收錢,他們自然聽主家的。
不給錢,但肯定不能讓陳建業虧。
所以統一帶了酒水和口糧。
本來他們以為,一頓飯兩三塊錢的成本。
他們帶酒水過來,肯定夠了。
沒想到陳建業準備了兩個硬菜。
這桌菜怕是五六塊錢都拿不下來。
他們帶酒過來,還有點不夠。
“咱們四個好不容易聚在一起,確實該喝點。”
“克剛,你來幫我把菜盛起來。”
“繼斌,你幫忙盛飯。”
“浩然......”
陳建業一一吩咐。
都是發小,沒有啥隔閡,安排就完了。
三人動手,很快三菜一湯連帶四碗飯放在桌上。
陳建業把四人帶過來的口糧倒入米缸中,把布袋放在桌上,然後擰開瓶蓋,給自己連同另外三人倒酒。
“一晃十年出頭了吧,沒想到咱們四個還能聚在一起。”
陳建業看向另外三人。
“是啊,我也沒想到。”
邱繼斌感歎。
“我前天晚上碰到建業的時候,還以為是重名呢。”
“後麵我用手電筒照著他,越看越像是建業,一問果然是。”
丁克剛笑哈哈道。
“你可彆嘰霸說了,那手電筒晃得我眼睛都疼。”
陳建業玩笑道。
四人一陣哄笑。
“建業,聽克剛說,你現在在軋鋼廠上班,還處了對象。”
“你可以啊。”
胡浩然笑著道。
“可以啥啊,混個日子。”
陳建業擺了擺手,又道:“我爹媽都去了,你們知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