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說,她昨天看到秦淮茹給傻柱炒花生了。”
“說不定啊,他倆有點啥關係。”
於莉瞟了一眼門外,小聲說道。
“原來是這樣啊,傻柱挖公家牆角,不能慣著他啊。”
陳建業故意裝作不知道,很是氣憤道。
“不能亂說,我爸隻是猜測,不一定是真的。”
“不過秦淮茹和傻柱肯定有點啥,要不然她一個寡婦,給傻柱炒花生米乾啥。”
“跟伺候她男人似的。”
於莉有些不屑的嘀咕。
“對,莉姐你說的太對了,寡婦得避嫌才對。”
“哪有主動湊過去的道理。”
陳建業附和。
“可不是咋的,你看我幫你乾活,啥時候給你做過吃的,進來乾活也是快進快出。”
“不都是為了避嫌麼,傻柱是真傻,秦淮茹是心黑。”
於莉拿自己做例子。
“照這麼下去,傻柱以後沒好日子過。”
陳建業順著話往下說。
“那肯定的,要是他真從廠裡給賈家帶肉,有他倒黴的時候。”
於莉端起搪瓷盆,走了幾步,停下腳步:“我剛才跟你說的,?你可彆跟彆人說。”
“莉姐你放心,我像是喜歡嚼舌頭的人嗎?”
陳建業大大方方道。
“你確實不是,我放心。”
於莉滿意離開。
陳建業眨了眨眼睛。
秦淮茹給傻柱送炒好的花生米,竟然連於莉都知道了。
大院裡頭傳播消息是真快啊。
“媽,奶奶,我回來了。”
棒梗捧著飯碗在大院裡麵溜了幾圈,興高采烈的回來。
憑借飯碗裡麵的兩塊肉,他今天賺足了麵子。
院裡的小夥伴都驚呆了。
“呦,我大孫兒回來了。”
“瞅瞅我大孫兒吃上肉,給他高興的。”
“秦淮茹,我說什麼來著,沒說錯吧?”
賈張氏寵溺的摸了摸棒梗的小腦袋,同樣高興說道。
“媽,你說的對,咱們家能吃上肉才是最重要的,彆的不值一提。”
秦淮茹附和道。
她已經聽到院裡一幫老嫂子,議論她的風言風語了。
本來秦淮茹心裡很難接受,自己壓根沒有找野男人,找傻柱的目的,是單純的希望傻柱改善一下送給賈家的夥食。
效果立竿見影,傻柱很快從軋鋼廠弄到了半塊巴掌大的五花肉。
足足有一兩多。
秦淮茹切下肥肉榨油炒菜。
剩下的肉賈張氏和棒梗兩個人分。
嘗到了久違的肉香,賈張氏和棒梗都樂了。
“這就對了。”
“改明兒你跟傻柱說說,彆讓他總帶豬肉,偶爾換一換葷腥。
“例如帶雞肉,鴨肉,牛羊肉啥的。”
賈張氏作出重要指示。
“我儘量跟傻柱說說吧,有肉就行,咱們家能吃點好的,我就滿足了。”
秦淮茹低聲說道。
拿多了傻柱送的禮,秦淮茹擔心傻柱提出過分的要求。
“反正你在家沒啥事,平時多琢磨琢磨。”
賈張氏吩咐道。
秦淮茹努了努嘴,心裡很不樂意。
什麼叫她在家沒事乾,明明她在家乾的事老多了。
她挺著肚子累死累活的乾家務活,連自己臉皮都不要了,去傻柱家討吃的。
落到賈張氏嘴裡,竟然成了她‘在家沒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