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建業如實說道。
“也行,我給你個建議,提前跟咱們的主任說說。”
“他要是去,場麵更熱鬨些。”
王立發說道。
“行,我抽空跟莫主任說一下。”
“就是不知道他給不給我麵子。”
陳建業爽快答應下來。
不過他覺得機會不大。
車間有一千來號人,要是莫慶有每個人的結婚酒席都去,三年都忙不過來。
“他肯定給你麵子,你是天才鉗工,值得他給麵子。”
王立發信心十足。
“希望如此。”
“班長,要是莫主任參加我的婚宴酒席,你可得幫我跟他多喝兩杯。”
陳建業笑著道。
“哈哈,那必須的。”
王立發哈哈樂。
他讓陳建業請莫慶有,也有自己的一點私心。
跟領導處好關係,除了工作要乾好,生活中也要有交情。
莫慶有要是參加陳建業的婚宴,大家夥看到了,都知道莫慶有重視陳建業。
身為陳建業的班組長,王立發也與有榮焉。
陳建業離開車間,騎著自行車往外走。
自行車行駛到東大門,陳建業看到門口被幾個保衛員圍住。
保衛員外麵,還有一群工人圍著。
裡三層外三層。
陳建業懶得多管閒事,準備從邊上騎車離開。
身邊看熱鬨的工人們議論紛紛。
“咋回事?大門咋堵了?”
“聽說有人偷公家財產,讓保衛員摁住了。”
“誰啊?我朝他媽的,膽子這麼大。”
“是傻柱,這逼偷食堂的肉往外帶。”
“我說一食堂的飯菜油水越來越少了呢,敢情是這個狗日的偷肉。”
“傻柱?!這逼還給我顛勺呢。”
大家夥議論的聲音很嘈雜,陳建業聽了個大概,知道許大茂的舉報奏效了。
肯定是許大茂跟保衛科舉報傻柱偷葷腥的事,保衛科派人把傻柱堵住了。
當場抓獲,從傻柱夾帶的飯盒裡麵找到葷腥。
沒有給傻柱留半點抵賴的可能。
工人們自然義憤填膺。
團團把傻柱圍住。
本來保衛科的保衛員準備抓捕傻柱,現在反倒變成了保護傻柱,免得他被激動的工人們打死。
在這個年頭,要是被暴怒的工人們一擁而上打死了。
那真是白死。
“大家夥讓讓,傻柱犯了錯,應該由保衛科處理。”
“都讓開!”
幾個保衛員拉著傻柱往廠裡擠。
“傻柱我草你姥姥!”
忽然,一個激動的工人大吼一聲,抽冷子一巴掌扇在傻柱臉上。
“臥槽尼瑪的。”
“狗日的雜碎!”
“你他媽咋不去死!”
有第一個人動手,其他人紛紛響應。
有動拳頭的,有動腿腳的,各種武藝全往傻柱身上招呼。
拳腳無眼,連保護傻柱的保衛員也挨了幾拳。
陳建業趕緊往外麵又走了幾步。
他就看個熱鬨,彆被卷進去了。
要是傻柱讓人打死,倒是省得他動手。
在陳建業的計劃中,下一個準備弄死的人是賈張氏。
傻柱和易中海,照樣跑不掉。
隻是他不能殺的太快。
要是一年時間內,四合院接連有人因為意外死去。
意外出現的太頻繁了,那就不是意外,而是有計劃的謀殺。
肯定會引來公安的關注。
就在人群即將失控之際。
砰!
忽然天空傳來一聲槍響,聲音如炸雷般。
混亂的人群頓時一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