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我等著你的信兒。”
“要是你搞不定,我就去找楊廠長了。”
易中海說道。
“沒有我搞不定的事,你等著吧。”
賈張氏微微昂頭,有種一切儘在掌握中,蔑視一切,睥睨天下英雄的豪氣。
易中海心裡不是很安穩。
不過賈張氏都這麼說了,他要給賈張氏表現的機會。
要不然賈張氏肯定得罵他。
既然請人幫忙了,哪有請到一半,讓幫忙的人上一邊去的道理。
擺明了瞧不起人嘛。
而且易中海心裡也想著看看賈張氏的本事。
陳建業在後麵騎車聽到,差點笑掉大牙。
賈張氏要是靠得住,老母豬都能上樹好吧。
他徑直超過兩人,繼續向前。
“哼,陳建業真能嘚瑟。”
賈張氏看到陳建業騎車離開,忍不住哼道。
易中海不說話。
臉色不大好看。
陳建業發展的越好,越證明他之前的判斷錯了。
投資賈家簡直是他一輩子抹不去的汙點。
“依我看,等不到結婚,他就得發病。”
“到時候女方不肯結婚,他自個一個人餓死在床上。”
賈張氏一臉恨恨道。
“行了,少說兩句。”
易中海聽的心裡不舒服。
倒不是為陳建業說話,主要他自己是個絕戶,擔心以後自己一個人餓死在床上。
“哼哼。”
賈張氏又哼哼了幾聲。
心裡各種不痛快。
到了軋鋼廠,易中海和賈張氏一起前往保衛科。
這是易中海主動要求的。
萬一賈張氏真的能把傻柱撈出來,易中海要保證傻柱第一時間能看到自己。
證明自己在解救傻柱的過程中出了力。
要不然他白忙活一場。
“你在這兒等著吧。”
賈張氏瞥了邊上的易中海一眼,甩著膀子走進保衛科。
這回賈張氏登樓非常順暢,沒遇到‘不長眼’的保衛員阻攔,一路來到洪勝才辦公室前。
“洪主任。”
賈張氏看到洪勝才坐在辦公桌後麵喝茶,喊了一嘴。
旋即大搖大擺的走進辦公室。
“乾啥啊?”
洪勝才放下茶杯,臉色不大好看。
他還沒同意讓賈張氏進門呢。
“洪主任,是這麼回事。”
“我們院有個叫傻柱的,昨天下班的時候,他帶了點......”
賈張氏一點不客氣,找了張椅子坐下,絮絮叨叨說著。
“不用說了,我剛看完報告。”
洪勝才舉起桌上的一份材料,揚了揚,語氣決然:“你說的那個傻柱,是個慣犯,誰也包庇不了他。”
“不是,洪主任,一點小事沒必要吧。”
“批評一下傻柱得了,給我個麵子。”
賈張氏大喇喇說道。
“你要這麼說,我可趕人了。”
洪勝才眉頭皺起。
心道你有個嘰霸麵子。
跟我還喘上了。
“啊,那行吧。”
“我也不讓洪主任你為難。”
賈張氏一聽,順著話往下說。
洪勝才一愣。
他還以為賈張氏要撒潑來著,沒想到對方這回這麼知情達理。
“洪主任,我還有個事。”
賈張氏又道,不等洪勝才說話,她努力擠出兩滴眼淚:“昨晚我想著過來找你說說情,讓你們的保衛員摁住了。”
“他們還把我丟進審訊室,讓我坐老虎椅,我半邊屁股都麻透了,現在還沒知覺呢。”
“你看我手腕這兒,給我勒的印子還在呢。”
“你說的事我都知道,是你沒打招呼要上樓,讓保衛員堵住了。”
“張氏,你以為保衛科是什麼地方,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給你一個教訓,免得你不知道天高地厚。”
洪勝才語氣冷硬。
“洪主任,保衛科把我折騰慘了,你一點責任都不想擔啊?”
賈張氏一聽,頓時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