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衛員冷笑一聲。
“彆彆彆,我服,我服了。”
賈張氏趕緊利索的站起身,雙手揮動如同風車。
“服了就趕緊滾蛋。”
“回了車間,管好你那張嘴,該說的說,不該說的不說,明白嗎?”
保衛員冷冷訓斥道。
“明白,明白。”
賈張氏連連點頭。
老實的不得了。
吃過了鐵拳,她太害怕保衛科整人的法子了。
連一個老虎凳都沒熬過去,彆的招數賈張氏更
不敢想。
“滾蛋吧。”
保衛員揮揮手。
賈張氏三步並兩步往外跑,像是偷了隔壁家狗子的小偷似的。
跑出了保衛科,賈張氏腳底發軟,差點栽倒。
“天殺的,這世道越來越壞了。”
“沒有一個好淫啊!”
賈張氏痛哭流涕的往車間走。
想到自己被扣去的十塊錢工資,賈張氏心裡一陣抽搐。
都他媽賴傻柱。
有啥事回院裡商量唄,非得吵吵嚷嚷,把洪勝才引了過來。
傻柱該給她賠錢才對!
賈張氏氣的胸膛起伏。
等她回到班組,臨近下班還有半個點。
“喲,張姐回來了?”
鉗工班的人看到賈張氏,聲音很大的打招呼。
賈張氏瞪了那人一眼,沒說話。
自顧回到工位,開始摸魚。
心裡想著怎麼讓傻柱心甘情願的賠錢。
她去找傻柱要,肯定白扯。
隻能讓秦淮茹找傻柱要,當然,也不能直接開口要。
讓秦淮茹去哭慘,傻柱肯定會掏錢。
賈張氏在心裡琢磨著,都沒發現鉗工班的人看向自己的戲謔眼神。
之前賈張氏經常跟班組其他人吹噓,自己在保衛科有熟人,說話好使。
現在全都破滅了。
大家都用看小醜,看笑話的眼神看著她。
“張姐,你去保衛科,那幫人給你招呼的挺好唄。”
又有工人故意問話。
想要撩撥賈張氏玩。
“還行吧。”
賈張氏沒好氣道,隻說了一句。
“張姐,你去保衛科之後,還有保衛員過來我們班組詢問你的事呢。”
馬上要下班了,大家夥閒來無事,特意找賈張氏逗悶子。
“是嗎?都問了誰?”
賈張氏連忙問道。
懷疑保衛員把她掐的死死的,肯定是從班組成員這邊得到了信息。
簡單的說,賈張氏懷疑有人說了她的壞話。
“問了我們幾個,還有陳建業。”
甘英梅回道。
平時甘英梅和賈張氏說話最多。
兩人年紀差不多,都是女性,能說到一塊來。
“陳建業這小子肯定沒說我好話。”
“他們問你啥了?你咋說的?”
賈張氏急忙問道。
“他們問我你平時有沒有說,自己和嚴坤洪勝才這些人熟悉。”
“我當然說你說過了,基本上天天說,大家夥都知道。”
甘英梅笑著道。
“我呸!”
賈張氏一口濃痰,直接吐在甘英梅臉上。
“啊啊啊!”
甘英梅尖叫,心裡被惡心的反胃,十指張開,要撓賈張氏。
“你這個狗東西,就是你害了我。”
賈張氏也不是省油的燈。
同樣五指成爪,不懼挑戰。
兩人很快纏鬥在一起。
“趕緊把人分開,都看戲呢!”
易中海氣的大叫。
邊上的鉗工紛紛上手,把賈張氏和甘英梅拉開。
沒想到賈張氏和甘英梅都抓著對方的頭發,死死不肯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