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建業說著場麵話,從布包裡麵摸出六包牡丹,兩包牡丹疊在一起,相繼推到三人麵前。
“建業,你這是乾啥?”
邱繼斌不高興道。
“就是,咱們給你幫忙,那純粹是交情,不圖你啥。”
楊浩明跟著道。
“建業,把煙收著,咱們是發小,不用來這個。”
丁克剛也道。
“感情歸感情,幫忙費咱也不好跟你們用錢算,心意你們得收下。”
“以後我給你們幫忙,你們再還給我就是。”
“都是來來往往的事。”
陳建業笑著說道。
聞言,邱繼斌等人把身前的牡丹
揣入兜裡。
人和人之間交往,最重要的就是禮尚往來。
陳建業拿出兩包牡丹,不僅僅是感謝三人過來幫忙,也是給三人打個樣。
以後三人之中,不論哪個結婚,幫忙費就是兩盒牡丹。
“克剛,今天那兩個過來的公安到底是啥情況?”
陳建業問起酒席上的事。
老實說,陳建業心裡確實很不爽。
自己辦酒席呢,兩個公安蹲在門口。
啥意思啊。
自己請的賓客裡麵有小偷還是凶犯?
太惡心人了。
好在賓客裡麵有梅宇波,事情悄無聲息就解決了。
要是沒有梅宇波,兩個公安蹲在門口,酒席上的賓客都沒心思吃飯。
“我也想問來著。”
“那倆公安給我嚇夠嗆,還有啊,怎麼連梅局長都來了,克剛你也是,非得拉著我給梅局長敬酒。”
“我一個乾......那啥活的,跟公安局長扯啥交情。”
邱繼斌連連吐槽。
因為冉秋葉在,他不好明說自己是個倒爺,但對於兩個公安給他造成的心理陰影,著實非常難受。
“因為有人舉報了。”
丁克剛直接說道。
屋裡眾人呼吸聲為之一靜。
隨即幾人心裡都火氣騰騰。
結婚辦酒席呢,哪個畜生東西挑這個時候舉報。
“有人舉報建業通過不正當途徑買葷腥,那倆公安過來問話。”
“我懷疑應該是院裡的人舉報的。”
丁克剛繼續道。
他也沒閒著。
心裡一直琢磨著這事。
舉報者肯定是知道陳建業準備了葷腥,所以跑去跟公安舉報。
而陳建業的葷腥就放在閻家門口。
四合院的住戶從前院走過,肯定能看到。
所以丁克剛判斷,大概率是院裡的住戶舉報。
“我知道是誰了。”
陳建業眉宇間閃過一抹凶光,心裡閃過一個名字。
賈張氏!
院裡他有三家沒有請。
分彆是易家,何家,賈家。
除了賈張氏,這麼齷齪的事,一般人乾不出來。
他劈了易中海一刀,劈散了易中海的膽氣。
腳踩傻柱,也踩破了傻柱的膽子。
唯有賈張氏,沒有近距離領教過陳建業的殺人心腸。
那幾個嘴巴子,對賈張氏的打擊力度不夠。
“建業,你吱個聲,咱們幾個給他套上麻袋,讓他去醫院住半個月。”
邱繼斌殺氣騰騰。
“人不狠,站不穩。”
“我開始撿垃圾的時候,奉行與人為善,經常被彆人欺負,後麵我和繼斌聯手打了那人一頓,那人反倒老實了。”
楊浩明開口,意思和邱繼斌一樣。
被人算計了,必須得強勢乾回去。
要不然彆人隻會覺得你沒卵用,欺負的手段不僅不會停止,反倒會變本加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