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回到四合院。
“今天辦酒席的時候,有公安過來盤查陳建業,你看著了吧?”
一回來,賈張氏便找秦淮茹問話。
“啊?我沒看著啊。”
秦淮茹一臉懵逼。
她沒有給陳建業幫忙,更沒有參加陳建業的酒席,完全不知道咋回事。
“你這麼大個活人,公安進咱們院子,咋能沒看著呢?”
賈張氏很無語,斜著眼睛看人。
自己在軋鋼廠累死累活的乾,秦淮茹連這點小事都幫不上忙。
純粹是廢物一個。
“媽,我在屋裡帶孩子呢,陳建業酒席在前院辦,我還專程跑去看啊?”
秦淮茹很是委屈。
“行了行了,上一邊去吧。”
“看著你煩得很,一天天啥也不乾,真是享福的命。”
賈張氏揮了揮手,一臉煩躁。
秦淮茹心裡難受,
去灶台前忙活晚飯。
賈張氏出門,溜達到前院,準備參與到老嫂子的嘮嗑中,企圖聽到點什麼。
幾個老嫂子說著閒話,都不是賈張氏想要聽的內容。
“今天陳家酒席辦的咋樣啊?我沒來,熱鬨不?”
賈張氏主動引導話題。
“可熱鬨了,建業真有本事,連公安局長都請過來了。”
有老嫂子接話。
賈張氏一聽這話,直接懵了。
啥情況,公安局長來參加陳建業的酒席。
那小子配嗎?
“那個公安局長坐陳家主婚人的位置,和建業關係肯定不一般。”
“我聽三大媽說,建業找的那個媳婦,是紅星小學的老師,家裡可有錢了。”
“那可不,那姑娘陪嫁一輛縫紉機,還有各種盆子,水桶,連嬰兒搖搖床都有。”
幾個大媽連連說道。
賈張氏在旁聽聽的怒火中燒。
陳建業媳婦的娘家,居然給姑娘陪嫁了縫紉機?!
我恨啊!
為啥我賈家娶媳婦,娘家屁陪嫁都沒有。
賈張氏越想越氣,甩著膀子跑回家,衝著秦淮茹喊道:“陳建業娶媳婦,他媳婦陪嫁縫紉機,你知不知道?”
“我不知道啊。”
秦淮茹還是一臉懵。
“現在你知道了吧?”
“都是人,一顆腦袋兩隻手,人家娘家能陪嫁縫紉機,你看看你?”
“除了你百來斤肉,你還有啥?”
賈張氏唾沫星子橫飛。
“媽,你啥意思,嫌棄我娘家沒給嫁妝是吧?”
“陳建業娶媳婦,提了兩個紅盒,全是葷腥和煙酒,他自己買了自行車和手表。”
“你咋不說陳建業條件好呢。”
秦淮茹也火了。
自己嫁到賈家來,做牛做馬,現在賈張氏還嫌棄上自己了。
真是人善被人欺。
“嘿,你意思是我家東旭不如陳建業?我們家差哪裡了,當年你和東旭結婚的時候,我家可買了嶄新的縫紉機回來。”
“給你娘家十塊錢彩禮,你帶回來一分錢了?”
賈張氏也一肚子火。
沒攪黃陳家的酒席,還知道了陳建業的媳婦帶了大量嫁妝過來。
賈張氏徹底破防了。
“買了嶄新的縫紉機怎麼了,又不是送給我娘家,還不是留在賈家用。”
“十塊錢的彩禮,在我們村是行價,我爸媽為了參加我的婚禮,從早上五點半走到中午十一點你怎麼不說?”
“但凡你舍得錢,雇個人拉板車,我爸媽也不用遭那份罪。”
秦淮茹也火大了,把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一頓說:“陳建業接親用了四輛挎鬥車,你咋不跟他比這個?”
當年結婚的時候,兩家確實有些不愉快。
賈家沒安排好,還怨秦淮茹沒陪嫁。
之前的事,秦淮茹也不說啥,過去了就過去了。
沒想到賈張氏舊事重提,把秦淮茹的娘家拿出來說事。
秦淮茹必須得好好掰扯掰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