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下半年的轉崗考試他能取得好成績,不論是在車間擔任領導崗位還是去軋鋼廠的技術辦公室,前途都稱得上是一片光明。
如果轉崗八級工,那肯定去技術辦公室。
如果不夠八級工,陳建業也可以選擇在車間做領導崗位。
都不錯。
所以冉秋葉心裡很高興。
作為妻子,誰都希望自己的丈夫事業進步。
畢竟丈夫事業進步所帶來的好處,全家人都可以共享。
不論是社會地位還是拿到手的薪水,都是實打實的好處。
小兩口吃完了飯,冉秋葉端著碗筷去前院洗刷,陳建業則在院裡遛彎。
前院。
“我跟你說,那小子沒幾天好命了。”
“之前他腦袋讓傻柱砸壞了,肯定沒好,要不然他能這麼著急娶媳婦麼。”
“娶了媳婦之後,他好幾天待在屋裡,肯定嗷嗷乾,想給陳家留個種,依我看啊,希望不大。”
賈張氏拉著一個老嫂子,說著悄悄話。
“賈老嬸子,你說誰呢?”
冉秋葉聽的眉頭皺起,站起身大聲質問。
“我沒說誰啊。”
“我瞎說呢。”
賈張氏嚇了一跳,擠出一絲笑容。
“你在說我丈夫是吧?院裡隻有他腦袋讓傻柱砸了一下。”
冉秋葉咄咄逼人的質問。
身為陳家媳婦,在陳建業被人汙蔑的時候,冉秋葉必須得站出來。
夫妻一體,一榮俱榮,一損俱損,說的便是這個道理。
“瞎說,我說啥了啊,我啥也沒說啊。”
“你還是晚輩呢,有你這麼跟長輩說話的嗎?”
“現在的年輕人,真是不得了,對長輩沒有一點尊重。”
賈張氏嘟嘟囔囔的離開。
冉秋葉餘怒未消。
洗完碗,她氣呼呼的回家,整理完碗筷後,沉著臉坐在椅子上。
過了一會,陳建業回到家。
“怎麼了?”
看到冉秋葉麵色異常,他開口詢問。
“隔壁賈家那個老婆子,又再說你壞話。”
“說......說你腦袋有病,說你想留種。”
冉秋葉遲疑了下,豁出臉把賈張氏中傷的話說出來。
“賈老婆子是那樣,見不得人好。”
“跟她置氣,死人都要被氣活過來。”
陳建業臉色平淡,勸慰道。
對於該怎麼安排賈張氏,陳建業心裡已經有了主意。
所以不論賈張氏怎麼跳,他都不生氣。
“那也不能任由她瞎說啊,說的那麼難聽。”
冉秋葉氣呼呼道。
“放心,惡人自有天收,你等著瞧吧。”
陳建業微微一笑。
對付賈張氏,他都懶得想計策。
直接套上麻袋,一頓悶棍完事。
休婚假三天,陳建業沒有動手,一來是放假時間短,他有更重要的事做。
二來他在家休息,要是動手,很容易被人懷疑,畢竟大院裡麵有空閒的男丁不多。
現在他已經上班了,找機會在院外動手,身上嫌疑會少很多。
而且陳建業已經選好了日子。
就在明天,休假的時間。
計策他都想好了,保證能把賈張氏引誘出來。
冉秋葉還是一臉不服氣。
“下次你聽到她說我的壞話,喊我過去,我給她兩個嘴巴子。”
陳建業摟住冉秋葉,溫柔說道。
冉秋葉噗嗤一笑,抿著嘴,心情終於舒暢。
兩人坐在餐桌前。
一人看書,一人備課。
等到晚上七點鐘,冉秋葉打水給陳建業洗腳。
兩人洗漱一番,上床休息。
陳建業免不了操勞一番。
冉秋葉工作了一天,家務活也沒少乾。
舒坦之後,沉沉睡去。
翌日周末。
陳建業帶著冉秋葉中午去了一趟梅宇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