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繼斌把話掰開了說。
“我個人倒是願意同意你的提議,但你也知道,我借的是梅叔的權勢。”
“說我狐假虎威也不為過。”
陳建業緩緩說道。
白撿的錢誰不想要?
要說他不心動,那是假的。
但陳建業推測,梅宇波應該不會喜歡自己和倒爺搞生意上的事。
為了錢去做邱繼斌的保護傘,引起梅宇波的厭惡。
並不是明智的選擇。
“我知道,你是梅局長的表侄兒,這事不能放在明麵上說。”
“你要是同意,我會讓人散播消息,你不站出來承認就行。”
邱繼斌繼續勸說。
他狠心拿出一成乾股,對他而言,已經是非常大的利益讓步。
換取的是為生意尋找到一個靠譜的後台。
“你看著辦吧。”
陳建業笑了笑,態度溫和。
兩人又閒扯了一陣,見邱繼斌騎上自行車,陳建業方才回家。
屋裡,冉秋葉端著洗乾淨的碗筷回來,一進屋,嘴角便情不自禁的上揚。
簡直比AK槍支更難壓。
“建業,你交的那個叫邱繼斌的朋友可以啊,給你送了這麼多護膚還有化妝品。”
冉秋葉來到梳妝台前,拿起那枚口紅,輕輕推開。
“現在知道我在外麵交朋友有用了?”
陳建業哼哼。
“有用,太有用了。”
“我老公最厲害。”
冉秋葉捂嘴輕笑。
夫妻兩人互相逗趣著。
一晃又是三天。
陳建業下班回到四合院,聽到熟悉的聲音。
“啥?他買到一塊金子?還給媳婦打了好幾件金首飾?”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肯定是黃銅!”
賈張氏急的臉色漲紅,無法接受剛才聽到的消息。
剛出院回來,賈張氏急忙打聽院裡最新的信息。
沒想到居然聽到了陳建業的好事。
說陳建業去了趟潘家園,買了一大塊金子令牌,融了給媳婦兒打金首飾。
賈張氏聽的又氣又怒。
自己在醫院住了這麼久,受苦又受累的,剛回來就聽到陳家的好消息。
賈張氏心態都要崩了。
“黃銅和金子,我們還能分不出來?”
一個老嫂子沒好氣道。
“我聽說打金老師傅有一種手法,可以用黃銅做粗胚,之後夾起金首飾,過一趟黃金汁。”
“做出來的金首飾和真金外麵看上去一模一樣。”
賈張氏一臉篤定道。
陳建業板著臉,推著車從賈張氏邊上經過。
好個老婆子,長舌婦,剛出醫院就開始編排我了。
“建業回來了?”
“工作累不累啊一天。”
幾個老嫂子主動跟陳建業嘮片湯兒話。
“回來了。”
“工作還行吧,就那些活。”
陳建業隨口回答,瞟了一眼賈張氏。
賈張氏也在瞟陳建業,她骨折的手臂用綁帶纏了好幾圈,掛在脖子上,避免手臂用力使勁。
身上的傷倒是都恢複了。
陳建業嘴角勾起一抹淺笑。
現在是九月份。
距離秦淮茹生產也就兩三個月的時間。
隻等秦淮茹生產完,有頂崗能力,陳建業就準備帶走賈張氏。
之前不動手,一來是想著弄死了賈張氏,賈家沒人頂崗。
二來也是擔心四合院死人太頻繁,怕是會引起一些異動。
等到十一月份,找個機會送走賈張氏,合情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