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易,咋回事啊,嚷嚷上了呢。”
王立發正好走過來,麵色和煦的詢問。
“班長,張姐啥都不肯乾,工作任務我安排不下去。”
易中海歎了口氣,說道。
“我可沒有啥都不乾啊,我是想乾,乾不了。”
“我手還沒好呢,咋乾啊?”
賈張氏晃了晃自己還綁著綁帶的手臂。
“哎呀,這確實是個難事。”
“一隻手乾啥活都不方便。”
王立發附和一句,心裡也很頭疼。
原本賈張氏就是偷奸耍滑的性子,乾活沒有積極性。
現在手臂還沒痊愈,更加讓她有了不乾活的借口。
“那可不咋的。”
“班長,要不你先讓我回家養傷得了。”
“等我養好了傷,再回來乾活,易師傅安排我乾啥我就乾啥。”
賈張氏眼睛骨碌一轉,商量說道。
“也不是不行。”
王立發嗬嗬一笑。
賈張氏眼睛發亮,要是能讓她回家養傷,她可以在歇一個月,不,起碼兩個月。
傷筋動骨一百天,足足要三個月才能養好傷。
歇三個月都沒毛病。
“不過這事我沒有權力批準,得莫主任點頭才行。”
“你上樓跟莫主任說一下你的情況,他要是同意,你就回家養傷去吧。”
王立發不慌不忙的給賈張氏伸過來一根‘釘子’。
那意思很明顯,想歇著是吧,找我沒用,去跟大領導說吧。
大領導要是同意,我保證不攔著你。
“嗬嗬,我覺得我還是在車間發光發熱吧,就不麻煩大領導了。”
賈張氏乾笑兩聲。
擔心莫主任會扣她的工資。
天見可憐,賈張氏現在手裡一根毛的積蓄都沒了,要是工資再扣個五塊十塊,她上吊自殺的心都有。
“易師傅,張姐乾不了製作零件的工作,你讓她做檢查崗吧。”
“一隻手也能檢查,不耽誤。”
王立發說道。
“行,我馬上給她安排。”
易中海點頭。
“有啥事彆吵吵,找我解決問題。”
“大家夥來單位上班,無非是掙一分養家糊口的錢,沒必要整的雞頭白眼的。”
王立發叮囑一句,回去班組園地。
易中海帶著賈張氏去檢查崗。
檢查崗主要工作任務,是用測量工具檢查鉗工班製作完成的零件。
易中海教了賈張氏一些檢查的內容和細節,便回去自己的崗位。
繼續帶賈張氏,易中海怕自己被氣死。
賈張氏裝模作樣檢查了幾個零件,便開始和周邊的工人嘮嗑。
離開鉗工班有一段時間了,最近鉗工班有啥事,或者鉗工班的人有啥大事啥的,賈張氏必須得摸清楚。
這段時間鉗工班沒啥大事。
一個多小時,賈張氏就把鉗工班的事摸的非常清楚。
她又不想乾活,便去廁所蹲坑。
蹲了半個多小時,賈張氏回到崗位上喝水。
順便和周邊的人扯犢子。
這一天過的,就兩個字:‘鮮兒’。
好不容易等到下班,賈張氏起身,單手伸懶腰:“嘶!這一天給我乾的,累懵逼了都。”
賈張氏周圍的工人,臉上紛紛露出不屑之色。
暗罵你他媽一天淨吹牛逼了。
累個嘚兒啊。
陳建業整理工位上的渣滓和殘屑,收好勞保用品,整理工具之後下班。
對於賈張氏在鉗工班混日子的事,他看的清清楚楚,但一個字都不說。
按照他的計劃,賈張氏也就兩個月好活了,歇著就歇著吧。
跟他無關的事,陳建業從來不管。
回到四合院,陳家。
“回來了?”
冉秋葉打水給陳建業擦臉。
“回來了。”
陳建業把布包放在桌上,清水洗臉,擦手,抱了抱冉秋葉,親了一口。
冉秋葉嬌媚的白了陳建業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