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役並不算啥大罪,但是要參與勞動改造。
所以賈張氏被丟到這處農場來了。
農場裡乾活的,大部分都是普通群眾。
也有小部分,類似於賈張氏這樣的情況,被安排過來參與勞動改造。
分成男女兩組,有專門的領隊看管她們。
今天是賈張氏過來農場參與勞動改造的第二天。
她感覺自己像是要死了似的,累的全身骨頭都在呻吟。
年輕的時候,賈張氏還真乾過農活。
自從嫁進賈家之後,賈張氏就沒乾過體力活。
現在她年紀一大把,真乾不動。
“哎,老張,你乾啥呢?沒吃飯啊?”
“不是我說你,咱們小隊裡麵,就屬你乾活最不積極。”
負責領導勞改隊伍的女領隊,看到賈張氏出工不出力的行為,大聲批評。
乾活的幾個婦女都看向賈張氏,眼神中滿是鄙夷。
這兩天足夠她們看清賈張氏的為人了。
就八個字:‘好吃懶做,偷奸耍滑。’
這樣的人,到哪裡都和身邊的人處不好關係。
“我乾活還不積極?我都快乾死了。”
“你積極你來唄。”
賈張氏頓時不樂意了。
好幾天沒吵架,她嘴巴皮子著實有點癢,再加上心裡憋屈,賈張氏想找個對手練一練。
“老張,注意你說話的態度。”
“你是因為偷東西進來的,領導念在你家庭困難,才判了你一個月的拘役,你應該好好表現,爭取早點出去。”
“你現在什麼意思?覺得一個月太短了,想要再加一個月?”
領隊婦女嗓門更大,直接威脅。
要是來個大男人管理這幫老嫂子小媳婦,那還真不方便,說老爺們欺負人啥啥的。
領隊是個粗獷的婦女同誌,一點不講究,也不怕這幫人鬨。
“說那些乾啥啊,我知道我咋進來的,用你重複啊,你就是想告訴彆人讓我丟臉唄。”
“我表現咋不好了,乾不動了還不能讓我歇一歇?”
“關鍵我也沒歇啊,我看你是沒事找事。”
賈張氏不慌不忙,穩定輸出。
“好啊,好啊,你覺得我管不了你咋的?”
領隊的婦女氣炸了。
“我有說你管不了我嗎,我可沒說。”
賈張氏索性把鋤頭重重一垛,立在泥土上:“你少給我扣帽子。”
她的豪橫表現,吸引了更多人的注意。
領隊的婦女頓時急了,衝上去抬手就是一巴掌:“我今兒個還不信,治不了你了。”
啪的一聲。
賈張氏懵了一下,隨即暴怒。
打不過陳建業也就算了,現在是個人都能來欺負我了?!
她嗷嗚咆哮一聲,手掌抓住領隊婦女的頭發,使勁扯著。
雖然賈張氏有一條手臂不能發力,但噸位在這裡擺著,單對單她一點不虛。
兩人很快糾纏在一起,嗷嗷叫著。
“趕緊把人分開啊,還看什麼熱鬨。”
“上手,把她們倆分開,鬨笑話麼不是。”
隔壁男性改造隊伍的領頭人急匆匆跑過來,喊婦女幫忙。
幾個婦女看的咯咯直笑,不肯上手把人分開。
“嘿,過來兩個人,把這邊打架的兩個婦女分開。”
“誰先來給你們報立功,減十天的刑期。”
男性領隊大喊。
參與勞動改造的好幾個老爺們跑過來,三下五除二,把賈張氏和婦女領隊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