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姚嘉就那樣直直的看著他,也不讓道,白馳隻得停好車下來。
他冷著臉訓斥:“你站在這裡乾什麼?彆擋道,讓開。”
白姚嘉道:“想讓彆的女人住進我家,你做夢,除非你從我身上壓過去。”
她此時氣場強大,哪裡還有小時候半點唯唯諾諾的樣子,白馳眯眼:“你以為我不敢?”
“你不是不敢,而是你不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麵這麼做,對嗎?”
這些年多位老師的教導,她要還看不出,白馳的冷漠和自私已經刻入骨髓,那她就白白吃了十年的苦了。
白馳看似深情,其實是他要求高,他覺得姚千雪是唯一能和他靈魂契合的人,所以看不上彆人。
可如今一個冒牌貨就讓他破防,何其自私,他可以有無數女人,為什麼偏偏要選一個像姚千雪的,不是侮辱姚千雪又是什麼?
他哪怕把那女人帶到彆的地方,重新建一個家也行啊,為什麼要帶回家侮辱媽媽。
以白馳的聰明和能力,怎麼可能看不出這女人是假的,刻意模仿的。
可他還是帶回來了,無非是想把她當成姚千雪還活著,還和他共同生活在他們的愛巢裡,所以他才帶回來這裡。
白馳見她態度強硬,這房子在姚千雪名下,也就是在白姚嘉名下,隻要她不同意,他彆想讓人進去。
旁邊的人竊竊私語,難怪在這裡坐那麼久,原來是阻攔父親帶彆的女人回家。
剛剛那老太太勸道:“嘉嘉啊,你這就不對了,你爸爸這麼多年沒找,已經對得起你和你媽媽了,人老了就得有個伴才不孤單。”
白姚嘉自是不會讓自己背上不孝的名聲,她流著眼淚道:“奶奶您不知道,這房子是我媽媽的遺產,她留下遺囑,爸爸找多少女人都可以,就是不能帶進這棟房子。”
“您說,我要是讓他帶著彆的女人住進去,我怎麼對得起我媽媽。”
“而且還是一個長得像我媽媽的人,您說,他不是帶人來侮辱我媽媽嗎?”
這下老太太啞火,人家不是不讓找,而是不讓帶回這裡,那她還有什麼話說。
白馳知道硬的是不行了,他拉下姚若雪,軟下聲音道:“嘉嘉,你姚阿姨和你媽媽很像,也很溫柔,你和她相處久了也會喜歡的。”
“她也答應我,將你視如己出。”
說著把姚若雪推到前麵,白姚嘉看著眉眼確實有那麼一點點像媽媽,其它哪裡都不像的女人。
除了刻意模仿的說話語氣外,哪裡有姚千雪的自信與傲然。
白姚嘉不說話,打開姚千雪的遺囑投到牆壁上,姚千雪的英容笑貌立即出現眾人眼前。
她隻覺得白馳惡心極了,嘶聲道:“她哪裡像我的母親了,連相提並論都不配。”
白馳惱怒道:“有什麼我們進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