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春花聽到敲門,打開看見是一個不認識的漂亮女孩,問道:“你找誰?”
蕭曼:“找你的,我們進去說吧。”
白馳裝了監控,不讓她接觸外人,邵春花搖頭:“我家不方便接待客人,你走吧。”
蕭曼靠近她耳邊耳語:“我知道你兒子在哪。”
邵春花瞳孔震動,再也不似先前的木訥,臉上也從死氣沉沉到焦急期盼。
蕭曼很滿意這一句話帶來的效果,她問:“現在可以進去說了嗎?”
邵春花不僅沒讓她進去,而是把門關上,抓住蕭曼的手就往樓下拽。
蕭曼嫌棄,拍開她的手,說道:“你走前麵我自己跟上。”
來到外麵空曠處,邵春花才停下腳步,經過這一會的時間,她已經冷靜下來了。
轉身麵對蕭曼問道:“你真知道我兒子在哪?”
“知道,不過想知道他的消息你也要有所付出不是。”
“你想要什麼?我身上所有的積蓄都可以給你。”
“我不要你的錢,這麼多年,你對白馳多少也有些了解了,我就要你了解到的所有有關白馳的信息。”
在蕭曼的認知裡,能把邵春花折磨成這樣,白馳能給她多少錢?
她蕭曼還看不上這三瓜兩棗,她不知道的是,白馳每次來都會留下很多現金,邵春花沒花多少在自己身上,倒是存下了幾百萬。
邵春花經過白馳這麼多年的折磨,早已恨透了他,要不是還幻想著有一天能見到那個可憐的孩子一麵,她早就去死了。
所以她毫不猶豫把對白馳的了解全說了:“白馳是一個極其自負的人,他認為自己是全世界最聰明的人,而他覺得世上的女人都很蠢,除了姚千雪。”
“他覺得姚千雪和他是同類人,覺得隻有姚千璽才配得上他,覺得兩人是靈魂伴侶。”
“所以對於姚千雪,他有著偏執的占有欲,哪怕是她女兒,他也覺得礙眼。”
“有次他喝多了,折磨我時說漏嘴,他說要不是白姚嘉的到來,他就不會請我給他家當保姆,他的千雪就不會死。”
“他心裡怨恨著他的女兒,你要想對付他,可以從這些入手。”
蕭曼聽道白馳怨恨白姚嘉時,心裡樂翻了天,也立馬有了主意。
她也不食言,把邵春花兒子的照片和信息給了她,蕭曼走後,邵春花回家收拾一番,也跟著離開了。
她來到兒子的學校,等到學校放學,她一直緊盯著校門口,這都引起門衛的警惕了。
她來之前已經梳洗打扮過了,但眉宇間的川紋還是讓她顯得老氣。
等看到男孩,她大聲喊:“劉翔宇。”
連喊了幾聲,男孩才聽到,他走過來問:“阿姨,你是在喊我嗎?”
邵春花聽到他喊自己阿姨,眼淚頓時滂沱,她點頭,小心翼翼道:“我能和你說幾句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