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懷孕,看來他並沒有發現蕭曼吸毒,真是好笑,她蕭曼一個癮君子,她敢生嗎?能生的下來嗎?
白馳在試探她,想看看聽到蕭曼,白姚嘉是不是就怕了,是不是以後就能反過來拿捏她了?
白姚嘉冷笑:“不隻是吃飯那麼簡單吧,是蕭曼要求住到我家裡把。”
白馳不說話,顯然是被她說中了,她氣狠了,直接叫了白馳的名字:“白馳,你在外麵裝了那麼多年的深情,為什麼不繼續裝了?”
“外麵有的是房子,你不去住,偏偏要來膈應人,你告訴蕭曼,她想住進我家,除非她先弄死我,不然我先弄死你們兩個。”
白馳怒喝:“你怎麼這麼冷血,她懷孕了,我也和她領了證,我們就是一家人了。”
白姚嘉也大聲吼:“那是我媽媽的遺產,你是不是忘了還有遺囑,你出軌害死了我媽媽,現在還要帶彆的女人住進她的房子膈應她,你的心真是鐵做得嗎?”
“你真以為靠上蕭曼,就是靠上蕭家了嗎?你白馳什麼時候這麼天真了?”
說完也沒等他再說話,直接掛了電話,受委屈找大人,打了一個電話給大師兄,雲梵天接電話第一句就是:“難得休息,你不是應該睡到中午的嗎?”
“師兄,我想提前動手了。”
那頭雲梵天坐直了身子,臉上不再是似笑非笑的表情,而是沉下臉來,他問:“白馳又欺負你了?”
“蕭曼懷孕了,他和蕭曼領了證,還說要帶蕭曼住進我媽的房子裡。”
“我早就說了,白馳隻愛他自己,上次他已經帶彆的女人回去過,你怎麼還對他抱有期待?”
“我以為那是他太想媽媽了,最起碼他對我媽媽是不一樣的,他要是能演一輩子對媽媽的深情,我就能讓他風光過好一輩子,可是現在……”
“師兄我想加快吞並馳雪的行動。”
“好,我會準備好一切,我保證,等你明年滿十八周歲之日,就是馳雪倒閉的開始。”
“好,謝謝師兄。”
掛了電話,眼淚還是不爭氣的流下來了,他也想有彆的孩子,那當初為什麼要送走邵春花的孩子。
讓她以為有媽媽這層關係在,最起碼他不會要彆的孩子,他為什麼要親手毀了最後一點幻想?
整理情緒,叫來司機去買東西還有姚千雪喜歡的花,去了墓園,她手指撫在媽媽的照片上,對著她絮絮叨叨的說了很多。
把她最近做的事情告訴媽媽,又把白馳做的事情全都說了,最後道:“既然他和彆人結了婚,他的名字就沒有資格出現在您的墓碑上,我這就將它抹除。”
說完,手拂過白馳的名字,他的名字化成粉塵飄揚,等她放下手,那裡平整光滑,白馳的痕跡一點不留,她又在墓地陪媽媽說了好一會話才離開。
她沒去吃飯,白馳也不知道是什麼心理,也沒帶蕭曼回去,而是和蕭曼一起住到彆的房子去。
白姚嘉之後就不再關注兩人,在第三天坐上劇組包下的飛機前往邊境拍攝。
而白馳和蕭曼的近況每天都會傳到她手上,和她猜測的一樣,蕭曼根本不敢要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