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葉書靈道彆,陳言駕舟遠去。
隻是,剛離去數裡,一個渾身散發黑煙的邪修便攔住了陳言。
“咳咳……”
邪修吐出兩口鮮血,顯然受傷不輕。
“那幾個青木宗的弟子,自詡甚高,但卻都是傻子,以為將本座包圍,殊不知,那隻是在下的一個本源法身罷了……”
邪修立在陳言靈舟前方,低聲自語,也要陳言對他的身份有所猜測。
“不知這位道友攔住在下,有何指教?”
陳言淡淡詢問。
雖然猜到這人就是青木宗所要圍剿的邪修,但他和陳言沒有什麼仇怨,陳言並不打算浪費一次附身的機會去對付他。
畢竟附身可是有冷卻時間的。
“嗯?”
邪修抬起頭,目光看向陳言,嘶啞道:“我可是邪修,你不害怕我?”
“為何要害怕,道友與在下無冤無仇,難道你要出手對付我?”
陳言反問。
對麵的邪修咧嘴一笑,露出有趣的表情。
“你這人,還挺對我胃口,若是平常時候,我說不定就放你走了,可惜你遇到的是這個狀態的我,那隻能說聲抱歉了!”
說罷,邪修悍然向陳言出手,一雙散發惡臭黑霧的大手印朝陳言抓來。
陳言心頭歎息,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
他並不打算與邪修產生衝突,但奈何他非要作死,這種情況,陳言可不會慣著他。
當即,陳言身上氣息一變,築基修為顯露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