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兄放心,隻要我們行得正坐得端,不做虧心事,不怕他使手段,我就不信,在這朗朗乾坤之下,他還能顛倒黑白,一手遮天!”
劉季長歎一聲。
“唉,但願如此,隻是這沈泰嶽在朝中根基深厚,黨羽眾多,我們不得不防啊。”
在京城的一隅,劉季與韓言正相對而坐,桌上擺著美酒佳肴,兩人把酒言歡,感慨時運不濟,壯誌未酬。
沈泰嶽在府中密室,臉色陰沉,目光中透著陰毒。
“哼,既然對付不了劉季和韓言,那先把劉季手下的都尉錢庸乾掉,這並非難事,隻要讓錢庸稀裡糊塗地死了,劉季這個廷尉即便想發難,找不到證據也隻能乾瞪眼,而廷尉府的其他人自然就不會再死心塌地地給劉季賣命。”
一旁的謀士微皺眉頭。
“大人英明,隻是這要如何做得神不知鬼不覺?畢竟錢庸身為都尉,也不是毫無防備之人。”
沈泰嶽眯了眯眼,冷哼一聲。
“這還不簡單?去江湖上找幾個頂尖的殺手,趁其不備,突然襲擊,將錢庸暗殺,然後精心製造一些假象,讓劉季他們如墜迷霧,摸不著頭腦。”
謀士麵露憂色,小心提醒道。
“大人,此事需小心行事,萬一走漏了風聲,後果不堪設想啊。”
沈泰嶽不耐煩地打斷謀士的話。
“怕什麼!隻要手腳乾淨利落,劉季他們能奈我何?你速速去安排,不得有誤!”
謀士不敢再多言,趕忙領命而去。
而此時的劉季和韓言,依舊在酒肆中推杯換盞,渾然不知危險即將降臨。
幾日後的一個夜晚,月色黯淡,京城的街道顯得格外冷清。
錢庸如往常一樣,帶著幾名隨從走在回家的路上。
突然,幾個黑影從暗處如鬼魅般竄出,手持利刃,寒光閃爍,直逼錢庸而來。
錢庸瞬間警覺,大聲喝道。
“你們是什麼人?竟敢行刺本官!”
然而,回應他的隻有冰冷的刀劍和殺手們凶狠的眼神。
錢庸身旁的隨從們急忙拔刀護主,但這些殺手個個武藝高強,錢庸深知情況危急,奮力抵抗,試圖尋找突圍的機會。
殺手們配合默契,一人正麵強攻,牽製住錢庸,另外幾人則從側翼和後方襲擊。
錢庸左擋右避,身上已多處受傷,但他仍咬牙堅持,不肯輕易倒下。
“你們這群惡賊,今日休想得逞!”
可終究寡不敵眾,錢庸一個不慎,被一名殺手趁虛而入,一劍刺中腹部。
他痛苦地悶哼一聲,鮮血噴湧而出,但他仍強撐著,繼續與殺手們周旋。
殺手們見錢庸重傷,攻勢愈發猛烈。
又一名殺手瞅準時機,一劍劃過錢庸的胸膛,錢庸再也無力支撐,身中數刀倒在了血泊之中。
隨從們也在激烈的戰鬥中紛紛倒下,殺手們確認錢庸已死後,迅速消失在黑暗之中,仿佛從未出現過一般。
第二天一早,錢庸遇害的消息如驚雷般傳遍了整個京城。
劉季得知後,怒發衝冠,一拳砸在桌子上怒吼。
“這一定是沈泰嶽乾的!此賊不除,天理難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