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言上前一步,厲聲道。
“沈曹,你散播謠言,妄圖擾亂朝綱,罪不可赦,如今證據確鑿,你還想抵賴?”
沈曹臉色蒼白,但仍強裝鎮定。
“剛才的話我不想多說了,我盼著你死,但是這件事我不承認,你們無憑無據,休想屈打成招!”
劉季冷笑一聲。
“你以為銷毀了證據,買通了證人,就能逃脫罪責,太天真了,我們早已掌握了你的罪行,你若老實交代,或許還能留你一條性命。”
在劉季和韓言的嚴厲拷問下,沈曹的心理防線逐漸崩潰,最終交代了所有的罪行。
劉季將搜集到的鐵證呈交內廷,嬴昭龍顏大怒,猛地拍案而起,怒喝道。
“這沈曹竟如此膽大妄為,其心可誅,簡直是無法無天,劉季,朕命你務必將此事徹查清楚,絕不能讓此等奸惡之徒逍遙法外!”
劉季言辭懇切道。
“陛下放心,臣定當全力以赴,不辱使命,定要將此事查個水落石出,還朝綱一片清明。”
劉季回到廷尉府,立刻升堂問案,大堂之上,氣氛莊嚴肅穆,沈曹及其黨羽被押解而來。
他厲聲喝道。
“沈曹,如山鐵證擺在眼前,你還有何話可說?還不快快認罪伏法!”
沈曹麵如死灰,卻仍負隅頑抗,強辯道。
“劉季,你這是蓄意誣陷,我不服,我沈曹行得正坐得端,豈會犯下如此重罪?”
劉季冷笑一聲,說道。
“事到如今,你竟還不知悔改,冥頑不靈,來人,將證人帶上來!”
證人被帶上堂來,雙腿顫抖目光遊離,不敢正視沈曹,在劉季的威嚴之下,證人終是開口,哆哆嗦嗦地指認沈曹的罪行。
沈曹如遭雷擊,全身癱軟在地,再無先前的囂張氣焰。
劉季大聲宣判,聲音響徹大堂。
“沈曹及其黨羽,犯上作亂擾亂朝綱,天理難容,當斬立決,以正國法,沈家滿門同罪論處,一個不留!”
此令一出,滿朝震驚。
但眾人皆知劉季公正嚴明,此次判決亦是依法而行,合乎情理,無人敢有異議。
行刑之日,京城菜市口人山人海,沈家眾人被押上刑場,百姓們紛紛圍攏過來拍手稱快。
劉季親臨刑場監斬,看著沈家眾人伏法,心中感慨萬千。
“律法不可違,正義不可欺,今日之舉,隻為還朝廷一個清明,還百姓一個公道!”
解決了沈家之事,劉季親自來到錢庸家裡安撫,錢庸的母親老淚縱橫,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悲聲泣道。
“我兒啊,怎就這般去了……”
妻子哭得昏厥數次,幾近虛脫,幼子錢鵬尚年幼,懵懂中不知家中已遭此巨變,隻是睜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不知所措。
劉季走進屋內,看著這淒慘的一幕。
他雙膝跪地,對著錢庸的母親說。
“大娘,錢庸兄為我而死,此恩劉季沒齒難忘,從今往後,您就是我的母親,我定當儘孝,悉心照料您的生活,讓您安享晚年,絕不再受半分委屈。”
錢庸的母親泣不成聲。
“劉大人,這都是命啊,隻可憐我那苦命的兒……”
劉季起身扶起老人,又看向錢庸的妻子。
“錢庸的離去讓您受苦了,今後您就是我的親妹,有我在必護您周全,不讓您和孩子受一絲一毫的傷害。”
錢庸的妻子哽咽著點頭,淚水浸濕了前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