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江並沒有選擇打斷,而是選擇了中肯地旁觀。
說實在的。
江小江也並不希望,沒醫生關注這個病。
“嗯。”
江小江應了一聲,遂抱拳要走。
“真是打攪貴寶館,江某深感歉意。”
江小江已經調轉了過身,卻突然又想到了小夭的事情。
“嗨,看我這個記性,差點把這個忘了。”
江小江一抱拳。
“敢問蕭郎中,一直好夢,有沒有法醫。”
“有法,有法。”
“那就好,擇日,我就將得這怪病的正主帶來,給蕭醫生見見。”
“江、江先生,好夢不是怪病,醫術均有跡可循,有辯證方可開。”
“呼,如此,江某便不虛此行,不虛此行,小夭看來是幸運了,再不用做同一個夢了,或者說再也不用日日做同一個夢了。”
“什麼?”
蕭郎中一時間張開了嘴。
“怎麼了。”
“日日做同一個夢是什麼鬼?”
“就是一直好夢,而且是好一個夢?”
“……”
空氣瞬間寧靜,江小江審視了一會兒,從蕭郎中的臉上,就寫滿了悔恨二字。
貌似蕭郎中開始後悔自己的大放厥詞,苦笑笑不出來。
“江先生,怎麼怪病都被江先生遇到了呢。”
“啊!”
江小江咽了口津液,心裡打著嘀咕。
“蕭郎中,難道此病也是毫無手段可醫麼。”
“那、那倒不是,隻是做夢怎麼會做同一個夢,還日日都是,這也太難以被理解了。”
“呼……是難理解,而且還有更難理解的事情呢,就是夢後跟乾了一個月苦力一樣,身上哪哪都疼。”
江小江露出了對小夭的心疼,很為小夭焦慮,若是受這個折磨時間長了不知道還會不會生出其他什麼事端。
“江先生,再難理解,蕭某也能接受,比起來先生的症候,好夢還是有辦法治的。”
“你這麼說,我就多少放心了。”
說著,江小江望了望老漢,再語重心長道。
“還是要感謝蕭神醫,在下擇日再來,再來。”
說了兩遍‘再來’,江小江出來了醫館。
然後蕭郎中追了好遠,還喊了聲。
“江先生常來哇。”
見江小江遠去。
老漢才追著過來問女兒,為什麼要江先生常來,莫不是看上了江先生。
“爹爹,說什麼呢。”
蕭郎中說道。
“剛才女兒與江先生對視的時候,有種莫名的感覺,總感覺先生在我的前世裡,指點過我呢。”
“啥?”
老漢聽得雲裡霧裡。
“前世,那這麼說,先生就是仙嘍?”
“爹爹,不是仙還能是什麼?”
蕭郎中的言語極為肯定。
“爹爹不是自己都說了麼,小的時候見先生的時候,先生就是這樣,這都近百年了,先生還是這樣,當然而且,就是仙。”
“江先生、江大善人、江仙人。”
喃喃著,老漢一連說出來三個名諱,然後眺望著想要再睹一番江小江的背影,已是不能了。
“那確實得讓先生常來,是得讓先生常來。”
老漢剛要再問女兒兩句,卻發現女兒已經進了‘有來醫館’內。
蕭郎中一進醫館,就開始揉著胳膊、腿,剛才砸那一下,差點沒把孩子給他砸出來。
感覺內臟都要拉出來了。
“女兒啊,‘有來醫館’將來就靠你了,咱們遇到了大機緣,說不定就能摸到修行的邊呢,可喜可賀、可喜可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