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磨了幾天,唐澤決定乾了。
以前讀書的時候不搞兼職,沒什麼收入,花錢靠父母,心裡總是不踏實。
後來工作了,收入普通。雖說工作不是很忙很累,但要夜起,而且要待在荒郊野外,時常感覺受到約束。
重生後作為一名技術精湛的釣魚佬,又有寶魚這種東西,那真的逍遙自在,一開始開心壞了。
慢慢的又有了空虛的感覺,想找點事情乾,但又不想太累,最好是想乾就乾,想躺就躺。這麼一想,客卿好像不錯。
家將家兵待遇很高,吃家族資源修煉,遇到事情得賣命,這點不符合唐澤習慣,遇到事情他會救李順、蔡進,最多加個李青。
但話又說回來,誰救誰還說不定呢……
供奉待遇也很高,也沒什麼限製,然而唐澤不管是實力還是親近程度,都達不到要求。
客卿就簡單多了,待遇比家兵第一些,但要求比家兵低許多。錢多事少離家近,位高權重責任輕,這工作做做也還行。
原先是想過不給蔡家打工,但就好比唐澤也不想去官門工作,但要真給他一個珠城知府的職務,他也是願意試試的。
背靠山門好修行,哪怕是特彆懶、特彆鹹魚的修行,也會有方向,參考山門裡某個想成為的人就行了。
當然,這也不是主要原因。
主要是感覺這世道太混亂了,有朝廷、有皇族、有世家、有妖魔、有門派,現在發現還有白蓮教這種唯恐天下不亂的。
再加上朝廷衰落,周邊異族崛起,過幾年指不定局勢怎麼發展,不好說。
這年頭能打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要有勢力,有背景,有時候還得講講人情世故。獨行俠是天生吃虧的。
想通了這些事情,唐澤主動找上李順,李順又找來蔡進幫推薦,唐澤成為了蔡家客卿。
蔡進是蔡家老牌大將,他一出馬,事情很快就辦好了。
唐澤到四方鎮蔡家演武場登記,隔兩天就有人給了他一塊特製的銀牌。
銀牌巴掌大,一麵中間寫著“蔡”字,旁邊有點雲紋點綴。
另一麵是密密麻麻的紋路,唐澤認不出來,但應該有防偽功能,以及暗中細節可能標注著他的身份。
“沒想到竟是銀質的……順哥兒,你有沒有這樣的牌子?”
李順聞言往懷裡一掏,從心口位置掏出個牌牌,樣式和他的稍微有些區彆。
“你怎麼是從心口位置拿出東西?縫了個口袋在那?”
“嘿嘿,教你一招,你也可以這麼乾,就當搞了個護心鏡了。”
“供奉和家將的牌子不會是金做的吧?金子比較軟,做不了護心鏡,那還不如銀的。”
李順一怔,腦子被唐澤給搞當機了。
“也是銀的,但鑲著一些金。”李順說。
“你們兩個小子,在那嘀嘀咕咕什麼呢?過來!”一個粗獷的聲音喊道。…。。
李順趕緊拉著唐澤過去,嬉笑的叫了聲:“洪叔。”
接著和唐澤說:“阿澤,這位是蔡家長老蔡洪,乃是肉身境界九層的通靈武者,一手伏龍拳桂林郡難逢敵手,十八般兵器樣樣精通。”
“見過蔡洪長老。”唐澤恭敬地鞠躬。
“嗯。”蔡洪打量著唐澤,滿意的點點頭。
李順說:“阿澤,平日裡你可以到演武場練功,也可以找對胃口的切磋,有什麼不明白的可以問蔡洪長老。這裡有活兒可接,也可以買到外邊買不到的丹藥。”
內部丹藥……想想挺合理的,唐澤在藥店就買到了金瘡藥、通用解毒丸。